“我們也不必客氣啦!安大人走,我們一起看看這伏牛鎮的外圍,看看有何破敵良策!”
夢寒說完便急不可待的走了出去。安道吉緊跟在身後,忙命人備馬,三人也沒帶什麼衛兵,隻是路過前鋒營時喊了格桑一聲。
格桑聽到召喚也忙騎著馬趕了出來,加入到三個人中間。
紮營之外與鎮子並不遠,不消片刻,四個人便來到護城河前。河水有些墨綠看樣子應該挺深,一個吊橋被繩索吊著,放下來便是直通鎮子裏麵的路來。
四個人沿著護城河來回走著,期望有什麼發現。這時忽聽許若真驚訝的喊了一聲,“公子你看,這裏的水好像與那裏不同!”
夢寒他們順著許若真手指的方向望去。隻見這裏的河水明顯變得清澈,與那麵的墨綠色形成鮮明的對比。
“嗯!是不一樣!不過這說明什麼?”
安道吉不解的問。
“那裏墨綠色說明水不是流動之水,而這裏是透明的,便是說明這水應該是向外流動的。依我看,這清水與濁水之間裏麵應該是分開的,也就是說,這裏麵一定有一阻擋之物。如果真如我所說,那在這裏我們就可以做些文章。”
“是嗎?”
夢寒被許若真的話弄得有些迷糊,至今不知道她是什麼意思,所以茫然的問了一句。
許若真翻身下馬,拾起一塊石頭扔了過去,隻聽石頭落到水麵後發出“撲通”一聲,但水麵之上隻是起了一點漣漪。
許若真笑了笑,然後什麼也沒說的又騎在馬上,剛到馬背,她便催促三人道:“走,我們快離開這裏,以免被城頭上的人發覺有什麼不對。”
看她急慌的樣子,三個人也不便多問,立即打轉馬頭,向其他地方尋查而去。行至半路,夢寒終於忍不住,緊催了一下馬的韁繩,趕到許若真身邊問道:“若真,你剛才是什麼意思?我咋弄懵逼了呢?”
許若真笑著勒住了馬,然後翻身下來後,向他們招了招手,安道吉他們見狀也跳下馬來。許若真在地上拾起了幾個石塊,蹲在那裏擺弄起來。
“妹子!你咋這麼有閑心?竟過起家家來啦!”
格桑無知的看了看地麵上的石頭說道。
“噓……”
安道吉一眼便看出許若真擺的是什麼。連忙製止起格桑來。
夢寒後背著雙手,除了眼睛和耳朵,其他零配件都尚未進入狀態。
許若真道:“這裏水麵分得門清,剛才我試了,裏麵有一堵石牆分隔著,而且清水應往裏麵有一個洞,否則如果死水便不會那麼清澈。”
“我們可以趁晚上把這裏挖掘開來,引一側水把護城河水引走,引到城牆根,這城牆年久失修自然禁不住浸泡的。等水放幹後,我們就可鑿壁架梯,把人隱在其中,一旦開戰之時,那個呆橋就失去了意義,我們便可直達一牆根,這時這城牆泥士隻要輕輕一推便坍塌,到那時……”
許若真的話讓三人興奮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