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大牙慢慢的把夢寒扶起置於膝上,夢寒頭低得很低,?整個脖筋斷了般下垂著。
“把他的頭扶起來。”
年輕人命令道。
金大牙不敢怠慢,雙手把夢寒的頭扶了起來。
“扶住了,千萬別動,否則這麼帥氣的小夥,脖子長歪了可就不好看了,你可要負責任的。”
年輕人看樣子心情大好,在這節骨眼上竟然還開起玩笑來。現在他無論說什麼,金大牙都不會跟他一般見識的,不過,他的心裏是早有打算的。
“我現在就讓你小子擺布,治好了還則罷了,如若治不好,那你小子的下場是非常慘的,一定是慘不忍睹,比五馬分屍還要痛苦……”
“唉,我說你三心二意的幹嘛呢?是不是想我治不好,你怎麼修理我呀?”
年輕人似金大牙肚子裏蛔蟲般,一眼便看穿了他那點小心思,輕蔑地看了看他後,嘴裏哼了一聲,“你就別有那花花腸子了,恐怕你的願望一輩子也不能實現了。”
“快扶著吧!小心你的大牙。”
說完,他從懷裏拿出一個鐵盒子,看那上麵鏽跡般般的樣,應該是從地裏麵新挖出來的。不過等他打開盒子的瞬間,裏麵“刷”的一下閃出一道白光,亮瞎了雙眼。
金大牙連忙把眼睛微閉了一下,待他覺得適應睜開時,才清楚的看見裏麵是約有一尺長的銀針,比一般的銀針長了許多。針尖之上還有一小鉤,說是銀針,但還有所不同。反正金大牙是說不出名字的,總之像銀針就叫銀針了。
這針通體銀白,上麵似乎有刻著一些文字,遠看上去似乎像蝌蚪爬著。
金大牙是盜墓的行家,初看便知道這是一件好東西,至於是什麼,他當真是孤陋寡聞了。自己幹了這麼多年,還真沒見過出土這樣類似的東西。不過那些如蝌蚪的文字告訴他,這個東西年代應該是很久很久以前的器物,否則鏽跡不應該這樣,至於斷代,還真說不清楚。
隻見年輕人從盒子裏麵捏起一根長針來到夢寒身邊,他看也沒看一眼,捏著針對著夢寒的頭頂就紮了下去,直沒針柄。
“哎呀媽呀!”
金大牙嚇得差點沒蹦起來,“這他媽的是治病啊?還是治命啊?這麼長的大針,看也不看的就往腦袋裏紮,這腦漿還不竄出來呀?”
他的臉色變得非常難看,便想站起身來要跟這小子來個魚死網破,可是他剛有的想法,便很快被夢寒一個哆嗦給弄回去了。
夢寒的四肢竟開始抽搐起來,人也縮成了一個肉團團。
金大牙有些傻眼了,這是當他記事以來,第一次遇到過的。
年輕人臉上倒是很清鬆,有點見怪不怪了。他悠然的從盒子裏拿出第二根針,對著夢寒的胸口便紮了過去。
“真是要了命了,每一針都是致命的部位,而且都是深入針柄,特別是胸口這一針,前胸進,後胸出,又是心髒的部位。”
金大牙有點騎虎難下了,不知道自己選擇這個年輕人是對是錯。如果選對了便好,一但選錯了,那麼夢兄弟可就真真的死在自己手裏了。那以後自己也沒臉苟全於世上,隻好追隨兄弟而去,免得落下殺害兄弟的罵名。唉,那可真要苦了自己的小桃紅了,寡婦家家還要帶著孩子可怎麼生活呀?不會我一完蛋,她就改嫁吧?那可苦了我的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