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若真懵懵懂懂的看了夢寒一眼道:“公子這又何意?我怎麼不明白呢?安大人無論帶兵打仗,還是做人那都是一流的,怎麼可能……”
“唉!你不懂更好。世事難料,人也是變化的,此一時彼一時呀!”
夢寒長歎了一口氣,心中感慨憑生。俗語說,入得官門仇似海。對於他來講,沒踏進那一步是正確的。隻所以讓安道吉先派一些兵回去,就是不讓劉禪多想,免得他怕自己擁兵自重,怕自己一時心血來潮也會謀反,這一點他太了解了,也太現實了。所以避免誤會,他才這麼做的。
“該回去吃藥了!”
許若真說道。
“嗯,好吧!我想金大哥他們也該來了,等一下與他好好談談才好。”
夢寒此時心情很是壓抑,急需一些外在因素排解。他能理解劉禪所做的理由,但是心裏還是很不得勁。所以走起路來,腳步也越發沉重了。
許若真小心翼翼的扶著夢寒走進屋裏,按排到床上後,又把白十三留下的藥遞給他一粒。夢寒拿著藥尋思了半天,這藥也真是太難以下咽了,特別是這味,酸臭酸臭的,還夾帶著一股汗味。
“快吃吧!水都涼了。”
許若真見每次吃藥,夢寒都皺著眉頭,隻好又勸了起來。
沒有辦法,夢寒一手捏著鼻子,眼睛一閉,硬生生的把藥丸放進嘴裏,順下一口水後,咬著牙“咕嚕”一下咽了下去。
“媽的,這還叫藥嗎?”
夢寒罵了一聲,連忙把一杯水一飲而盡。
“嗝”
臭氣上湧,按捺不住的臭氣返回口中。真是難聞至極。
這些天夢寒除了吃藥,一直都試著調息,可不知道哪處經脈出了問題,往往遠行一半,就突然斷了。紅光大師也試著助力,但都是無功而返。直至最後,他也就認了。沒有武功就沒有武功吧,做一個平常人更好,開始有些不解和煩惱,後來也就見怪不怪,順其自然了。
“兄弟,怎麼明天我們就回去嗎?幹嘛這麼急?你身體還沒複原呢?”
金大牙人掀開門簾,聲音高亢的問道,看來底氣很是中足,這些日子休養的不錯。
“來,坐下說吧!”
夢寒把金大牙,格桑,毛孩讓到座位上。許若真給他們一一倒了茶,便站到了夢寒身後。
“我這病已經不打緊了,坐車應該是可以的。”
夢寒說道。
“那為什麼這麼急呀?”
金大牙很不理解的問道。
“噢,急是急了些,不過計劃沒有變化快,我接到了劉禪的來信,他讓我駐守南陽,這件事我實在不能答應他,所以便舉薦了格桑大哥擔當此任。”
“另外我昨日做了一夢,納賢鎮急需我回去,所以時間不能再等了。”
夢寒並不想讓他們知道自己心中的不悅,便也扯了個謊。可是他沒想到,就是這無意的一謊,讓他加快了回家的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