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子裏雞不鳴,狗不叫這些怪異現象讓夢寒很是驚異。還沒有見過,也從來沒見過這種情況。
他心存疑慮,走起路來也越發小心了。
這兩天怪事林踵,看來去白帝城的路並不平坦,這一樁樁一件件離奇古怪,讓人摸不著頭腦的事也是太多了,讓人有些迎接不暇,有些懵逼,頭也越發的大。
街道上冷清的連一個人都看不見,此時快日上三竿,習慣上來講應是早已勞作的時候。這個地方的人這麼懶嗎?難道沒有早起的習慣,而過慣了夜生活?還是打麻將打累了,血拚到底,抑或是全民鬥地主……疑問種種,越是這樣,他心裏越是發毛。
昨天剛剛進鎮時明明好多人,而且街上也有繁榮之象,可今天怎麼啦?難道是一氧化碳中毒都掛了嗎?
不行,我尋得一家看看,看看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想到這裏,夢寒站在一處人家院外停住了腳步。抬頭看了看,煙囪還冒著煙,看來這是應該有人住的,要不然不會點火的。
大門緊閉,夢寒嚐試著敲了幾下,可是無論他怎麼拍門,裏麵沒有任何回應。
四周的院牆都是用青磚壘石砌的,不是很高。他向兩旁看了看,其實也不必看,因為街道之上根本就沒有人,看也是白看,也不用什麼“作賊”心虛。這隻不過是習慣使然的動作而已。
稍微一提內力,夢寒便一躍而上到了牆頭。緊接著順著牆跳了下去。
院子不是很大,房子也不是很多,在牆角之處堆了一些劈碎的木頭,看這樣子這個家庭不是很富裕,也就是勉勉強強渡日,貧下中農一級的。
高抬腳,輕落步。院中沒有狗叫自然不會引起主人的注意。側身來到窗前,夢寒用手指沾了點唾沫,然後扣開厚厚的窗紙,紙上便形成了一個小洞。
他把臉湊了過去一隻眼睛緊貼著洞口,裏麵的情況便盡收眼底。
隻見一間小炕上躺著兩個人,身上蒙著被,頭露了出來,兩人均側著身,至於什麼容貌他根本看不清。
“喂!喂”
夢寒敲了兩下窗欞,隨之喊了兩聲。
可是屋裏的兩個人好像睡得很沉,對夢寒的喊聲置若罔聞。
“喂,東家醒醒,家裏來人啦!”
夢寒見沒有回聲,便把自己的聲音提高了八度,此時應該有男高音歌唱家的調子啦,如果不除意外,離三裏半地都能聽見,如果此時順風,那便可傳到十裏開外。
但是……可但是……
無論他怎麼喊這兩個人就是不醒,也沒人回他。
懵……
“臥槽……”
夢寒真是無奈了,看這兩個人後腦勺,應該是一男一女,而且還蓋一個被,沒有大的意外應該是夫妻才對。不過……是不是殘疾人?又聾又啞的那種?
這回他不必小心走路了,夢寒決定進屋裏看看,哪怕是得罪人家,打擾人家的清夢,否則他這顆心一直落不了底。
他把自己的烏金刀拿了出來,順著門縫插了進去,然後用力撥了兩下。
“咣啷”
門栓被撥開,他推開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