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寒這一腳也是多餘的,他隻不過發泄一下心裏的不滿,這個鎮長也夠缺德帶冒煙的,不怪他死,人老心不老,老牛吃嫩草。好端端的孩子讓他給禍害了,最可惜的是這個女孩。
他小心翼翼的把小女子用被包了起來,然後很鄭重的向她行個禮,也算是對死者為大的尊重吧。
夢寒這時也開始寬衣解帶來,不過他可不是毀三觀的人,也不是心裏變態之徒,他這麼做是要換上黑衣人的衣服。
雖然穿這家夥的衣服感覺惡心,但是沒辦法,為了弄出個究竟,為了水落石出,他隻能這麼做了。
換上蒙麵人的衣服,夢寒把自己的衣服裝在一個小包裏係到了腰間,就這一個動作後,他竟然愣了一下,腰間之上竟有了一個小牌牌。
拿到手中,驚呆了。這個牌子做工非常工整,應是用硬本雕成,上麵工工整整的寫下了一個“公”字。
“訝”
這同樣的牌子夢寒是見過的,而且是不隻一次見過。他太過熟悉了,因為這是刻在腦海裏,刻在心裏的東西。
他們究竟有什麼關聯呢?
就在他百思不得解之時,外麵傳來了喊聲,“二狗子,你他媽的幹嘛呢?是不是又犯老毛病,又幹壞事了?唉!我說你是不是他媽的變態呀?放著活的不玩,偏要玩死的。”
“媽的,你就這麼混吧,玩吧。早晚會被玩死。”
“快點,都等你呢!再不出來我可告你狀了。”
外麵的聲音聽起來很是煩燥,很是鄙夷和厭惡。
“來了!你忙死嗎?”
夢寒把自己的臉蒙住,一手夾著一個被卷走了出來。一個是鎮長,另一個是玩死的風流鬼。
“切,你媽的快活夠啦?走吧,大夥都等你了。”
夢寒點了點頭,被他領著向後花園走去。
“我了個去!”
一個大坑的周邊擺了足足二十多具屍體,這場麵太嚇人也太震撼了。夢寒心裏突突亂跳的把夾著的屍體小心的放到了地上。
“你們把他們都埋了,從今以後這個鎮子一去不複返了,哈哈……”
手持長刀的人邊命令夢寒他們,邊狂笑不止。
“撲通……撲通……”
一具具屍體被扔了下去。然後一鍬一鍬的土,直到坑被添滿,這家夥又命令幾個人在上麵踩了踩。
“大哥,都弄好了。”
其中一個人彙報到。
“我看到了,我也不是眼瞎,用得著你道道去嗎?”
他白了他一眼,然後讓那個人撞了一鼻子灰,熱臉貼在冷屁屁上。那個人自是覺得出大哥的不高興,於是識趣的退了回去,尷尬的咳了兩聲。“咳~咳"
“走,我們去找那曲派的那些人。”
說完,那個手持長刀的人走在前麵,向夢寒他們招了招手。
“那曲派?”
這三個字的出現再次震驚了夢寒。又一個熟悉再熟悉不過的名字,這不是藏邊地區嗎?夢寒曾記得莊紫鈴跟他說過,她受傷中的毒便是來自這個門派。莊老先生也曾提過這是自成一派的特殊門派,主要是用毒為主,有如中原的唐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