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喇嘛看來野心不小啊!
夢寒對他很是不屑,就他那鼠頭鼠腦的樣吧,別說當皇上了,就是給自己提鞋都他媽的嫌寒磣。
一個人貴在有自知自明,連自己的半斤八兩都不了解,那等待他的除了滅亡就是滅亡。
“那……那法師,我們就先回去給大人報個信,再讓他派人來接收,你看怎麼樣?”
韋大人站起身弱弱的說道。
“嗯……”
嘎叭喇嘛沉吟了一下,想了想道:“好吧,你們就通知他好了,不過我警告你,你要跟我耍什麼花樣?玩什麼手段,那到時候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你的藥到期就會發作,別指望誰能給你解毒,你的毒非我們師兄弟得解。”
“如果吃了別人的解藥就會馬上穿腸肚爛,這一點我得提醒你,千萬不要抱一絲僥幸和幻想,乖乖的聽話什麼毛病也不犯,否則隻有死路一條。”
韋大人聽到這裏尷尬的笑了笑,“法師盡管放心,我們弟兄已經歸順你了,自然不會有什麼二心的。我們在大人那裏就是你的眼線,你的細作。絕不會做出對不起法師的事來的。”
韋大人心裏恨不得把他剁碎了包餃子,但是受製於人,隻好不露聲色的應了下來。
“那好吧!你們這就走吧!”
嘎叭向外擺了擺手。
他真的不用擔心有什麼意外,對自己的毒有絕對的信心和把握。
韋大人悻悻的領著夢寒他們走了出去,並且很快的便出現在去南陽的路上。
“大人,我們就這麼認栽了嗎?”
其中一個蒙麵人很不服氣的問道。
韋大人苦逼的臉一下子沉了下去,眉頭輕挑,心情不爽的回道:“不認栽,不認栽又能如何?憑打別說他們兩個就是那些喇嘛都來也未必是我們兄弟的對手,可是我們中了道,縱然有千般武藝又如何?不聽他們我們真會死光光的,你小子有什麼辦法嗎?如果沒有辦法,那麼你給我記住以後少放這沒味的屁,我他媽的聽著鬧心。”
“哎,韋大人,我不是那意思,我覺得那個喇嘛是在吹牛逼,我就不信了他說世上除了他別人沒解藥,我覺得咱們應該試一試,或許我們有機會呢?”
“你說的是有道理,可要想找到為我們的解毒人何其難呀!真要能找到,解開我們身上的毒那是敢情好了!但……唉,我是不抱什麼幻想了,反正就剩下幾十天,能快活幾天是幾天……"
韋大人有些喪氣,有些心灰意冷。
“反正我想試試,要不一輩子被這喇嘛控製,我還不如死了呢。”
他倒是很有骨氣,不似韋大人那樣狗逼。
“行了,行了,走吧,以後都別探討這件事了,你們誰願意幹什麼就幹什麼吧,我也不管了,等這次回了大人後我再想其他辦法,實在不行,我就隱居山林自生自滅。“
一行人又沉默了起來。
一路無話,快馬加鞭。臨近下午便來到了白帝城。
白帝城依舊還是那氣勢恢宏,整個街道人來人往,繁華異常。
夢寒他們這身打扮本來應該是引起別人的懷疑,可是他發現這裏的人好像是見怪不怪,習以為常。對於他們甚至連正眼都沒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