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公公,張公公,你怎麼啦?怎麼會弄成這樣?玩個宮女不至於吧?”
兩個人臉如士灰,嚇得不停地喊了起來。
可是這張公公再也沒能回答他們,早已翻著自眼,兩腿一蹬壯烈犧牲了。
“你……你好大的膽子,敢殺張公公,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兩個太監見出了大事,又見木栓上的血跡,便第一個懷疑起床上早已瑟瑟發抖的宮女來。
宮女害怕的把身體蜷在一起,嗑嗑巴巴的,眼睛發直,有些神經的說道:“不是……不是我,我沒有殺人,我沒有殺人呀!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你們冤枉我了!”
“什麼?冤枉你了。這屋裏除了你難道還有其他人嗎?不是你又是誰?”
兩個太監一口咬定是這個宮女所為,一定是張公公想幹,她便掙紮著還手把他給打死了。
"我沒有,真的沒有。我怎麼知道是怎麼回事呢?”
宮女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明明剛才……可怎麼了?怎麼人突然死了呢?真是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
她嚇得哇哇大哭起來。
兩個太監也有些不知所措,這張公公和自己出來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死了,該怎麼向皇後交待呢?恐怕皇後怪罪下來自己的小命也難保了。
這種結果其實也不是夢寒想要的,本以為一下子幹暈他,誰知道下手有些重了,竟一次性給解決了。
“我了個去!”
反正弄死了,現在說什麼也白扯了。可是這件事是自己所為,看兩個太監把責任推到宮女身上,他有些與心不忍。本來是想幫她們,現在反而害了她們,而且是害人不淺,這是要殺頭的。夢寒自然不會那麼做的,也不想那麼做。
反正自己現在是另一個人的身份,那個韋大人腳踩兩條船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尼瑪,反正是開玩了,那就玩個大的吧!”
想到這裏他跳了下來,上前一腳踹開房門。
“你……你是什麼人?”
兩個太監嚇得後退了幾步,用手指著夢寒驚問道。
夢寒不屑的撇了撒嘴,白了他們一眼,“什麼人?你管得著嗎?你們這個張公公是我殺的,怎麼你們兩個也想步入後塵嗎?”
兩個太監聽他這麼一說,嘴立馬張得老大,很久才發出聲來,“你……你敢,你知道你殺了什麼人嗎?”
“不就是皇後跟前一個閹人嗎?我又有什麼不敢?”
夢寒眉毛一挑,輕描淡寫的說道。
這真大大出乎兩個太監的意料,本以為可以唬住眼前的人,可是看他輕蔑的樣似乎並沒有放在眼裏。
這究竟是什麼人呀?看他的打扮應是那些皇上身邊的神秘人,可是他們也不至於這麼大的膽量呀?難道是皇上給了他生殺大權嗎?可是又不像……
就在兩個人猶豫不決時,夢寒再次開口。
“你們兩個把那酒拿來,我也喝一口,看看裏麵究竟下什麼藥了?”
“呃……”
兩個人聽完驚詫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