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車門鎖好,夢寒在前麵,周梅緊隨其後走在這泥土路上。
本以為路程不會太遠,但是真若走起來,本來看著很近的地方又是可望又不可及。
“哎,夢寒,總編說不是有人來接我們嗎?看這荒郊野外的,哪裏可有人影呀?該不是咱們總編犯糊塗弄錯地方吧?”
聽周梅這麼一說,夢寒也懷疑的從懷裏掏出那張名片,他仔細地看了看上麵寫著的字。摸金大師~金懷古,下麵便是一連串的電話,以及後麵的一連串名頭。
“臥槽,這摸金是幹嘛的?”
夢寒手裏拿著名片翻來覆去的看著,也看不出個子醜卯酉,於是問起身房的周梅來。
“摸金?”
周梅也造了一愣,很不好意思的回道,“是不是這個人是個淘金的呀?看這山八成是有金子吧?所以總編才讓我們采訪一下。”
“我勒個去,淘金就是淘金唄!幹嘛非得臉上貼金?還美其名曰,‘摸金’呢?槽……”
夢寒真想把這個名片扔了。尤其一看見大師兩個字,他特別反感。
現在這個社會也不知道怎麼了?也不管是不是人都冠個大師的帽子,其實除了腦滿腸肥外,剩下的就是忽悠了。
前階段他就此曾發過一篇報道就是關於偽大師的。本來人家拿來極品的藝術品,可是這個偽大師竟然鑒定是假的。聽從大師的話這個人把手裏的寶貝白菜價格賣了,可是另一個人卻撿了大便宜,在拍賣會上賣了幾千萬。後來這個人知道後便是又上訪,又起訴的,等調查清楚後才知道這個大師小學都沒畢業,憑著胡說八道混得風生水起。
“雞毛大師?呸……又是個大騙子。”
夢寒不屑的罵了一句後按名片上的電話打了過去。“對不起!您的電話隻限緊急呼叫!”
“臥槽!”
“這兔子不拉屎的地方,媽的連個信號都沒有。也真是沒誰了!”
夢寒著手機上小雨傘光突突的,腦袋一陣發懵。
“周梅,咱們就別想接的事了。好在上麵有地址,咱們自己找吧!”“怕是總編腦袋讓門夾了,怎麼讓我們來這個敗家地方呢?”
“哎呀!這陣你來脾氣了,不是那陣在辦公室你不是溜須拍馬時候了?”
周梅微微一笑,捅了捅夢寒的傷疤。
“你懂什麼?”夢寒向周梅的低胸瞄了一眼,“胸大無腦!”
“喂!你說誰呢?誰胸大無腦了?”
周梅聽他這麼評價自己立馬就不幹了。雖然說自己暗戀他,但是覺不能容忍他這麼汙辱自己的。她的聲音提高了八度,嗓門也尖細了起來。
“別激動!別激動!說著玩呢!看你,美人生氣不要不要的。”
夢寒見周梅生氣,自知說吐嚕嘴了。連忙又是賠禮,又是道歉。總算憑著口若懸河把周梅安撫好,這才長長喘了一口氣。
“你不知道,咱們總編就是個順毛驢,你要跟他橫著來,這老家夥指定給你穿小鞋,要是捧著他就什麼毛病不犯。我這也是被他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