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你繼續裝。”陳楚氣急敗壞。“我看你打算裝到什麼時候!”
嗤。
一輛火紅色的限量版法拉利兜轉了一圈停靠了下來。
坐在駕駛座上戴著黑色墨鏡的女孩子微微將墨鏡探低,掃了四周一眼,皺眉輕哼道:“你們將路堵了,還讓不讓人將車開過去了?”
聞聽莞爾之身,見到車裏坐著的女孩子,陳楚不由的眼前一亮。連忙急跑上前,叫道:“媃媃,我在這,我在這。”
“看到了。我不是瞎子。”舒媃摘下黑色的墨鏡,掠過眼角垂下來的青絲,輕哼了一聲,有些不耐煩地道:“你叫我過來幹嘛?”
“嘿嘿,媃媃,我這是給你一個驚喜。”陳楚嘿嘿訕笑了一聲,然後伸手指著側旁的晏洛,說道:“你看到那個家夥了嗎?這一次我絕對替你好好的教訓他,你就坐在車裏看著就行。事後你可得答應與我一同吃飯約會哦。”
舒媃拍了拍光潔白皙的額頭,隻感覺有些頭大。這家夥怎麼又糾纏上了?早知道就不答應對方過來這裏了。
她的目光隨意地一瞥,便發現了晏洛的身影。於是她的秀眉輕挑了起來。是那個辱罵自己神經病的混蛋家夥?
真好。這下子總該可以狠狠地教訓教訓這個混蛋家夥了。不過轉念一想,她又覺得情形有些不對。倘若陳楚真教訓了對方,那自己豈不是真得要跟他吃飯約會了?
於是,她仰起俏臉,注視著陳楚,佯裝茫然地問道:“我什麼時候答應要與你吃飯約會了?”
“……”
陳楚微微一愣。之前咱們不是說得好好的嗎?他確實想到舒媃會臨時變卦。
於是,他有些納悶地苦笑道:“媃媃,咱們之前不是說好了的嗎?我帶著社團的弟兄好好的教訓他一番,你就答應與我一同吃飯約會。”
“之前是之前,現在是現在,這都過去多久了?”舒媃瓊鼻輕哼。
“可是。”陳楚還想要開口說些什麼。
舒媃一下子打斷著說道:“昨天的隔夜飯你會留著今天吃嗎?去年穿破了的襯衫你會留著今年穿嗎?”
“不會。”陳楚如實地搖了搖頭。他覺得舒媃的話說得有點兒道理,可是卻總覺得哪裏有一絲不對勁之處。
“那不就得了?”舒媃翻了翻白眼,沒好氣地說道:“雖然以多欺少有些不太光彩,但是如果你能好好的教訓一下對方的話,本小姐也是喜聞樂見。”
“真的?”陳楚麵色一喜。隻要能讓媃媃高興,那麼無論做什麼事情他也覺得是值得的。喜歡一個人,就是那麼任性。
“盡管教訓他,本小姐就要看他出醜的熊樣!”舒媃的嬌軀倚靠在車子的駕駛座上,整個人風韻十足,分外灑脫。
晏洛的目光轉移到了坐在車座上的舒媃。他認得這個刁蠻無禮的女人,特別是那輛火紅色的限量版法拉利,顯得格外的紮眼。所謂唯女人與小人難養也,果然如此。
“她好像是大二經管係的舒媃吧?”方晴看清了對方的麵貌。處在南方大學能夠開得這種限量版法拉利的人並不多,對方本身又是大二經管係的係花,所以一眼能夠認出來並不奇怪。
岑子菁用手指戳了晏洛的腰間一把,輕哼著問道:“你得罪過她?”
晏洛想了想,說道:“她就是個神經病。”
要論得罪,自己還真沒得罪過她。當時自己不過是恰巧問路,而對方偏偏說自己是找借口搭訕然後對自己一陣胡攪蠻纏。哦。對了。她還找了一個傻不拉唧的男生來教訓自己。
晏洛想起來了。那個傻不拉唧的男生就是剛剛對著自己狂妄叫囂的家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