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啪……
連續在江獨秀的臀部拍了幾記之後,晏洛才停止了動作。心裏想著,彈性十足,手感不錯。
他目光凶狠地盯看著江獨秀,陰冷地威脅道:“我希望不會再有下次。”
鑽石華府是王家的地盤。如果說這一切不是這女人導演的一場戲,那麼也太過巧合了。
晏洛不是傻子,自然不會認為這所發生的一切都是偶然。
唰……
他縮回了手,鬆開了江獨秀的下頷。
江獨秀這才得以放鬆。她的兩腮微紅,就像是因為生氣而紅腫起來一樣。她深緩了一口氣,調整了一下情緒,麵色如此地道:“打夠了嗎?”
看著這女人又擺出一副高冷的模樣,晏洛忍不住笑了起來,嘴角輕揚地問道:“你不害怕?”
“為什麼要害怕?”江獨秀反問。
“孤男寡女的……你就不怕我對你做些什麼?”晏洛真是恨極了這個自以為是的女人。
“該做的都做了?”江獨秀撩過眼角下垂的青絲,淡然地道:“你還想做什麼?”
“當然是男女之間的事情。”晏洛說道。
江獨秀眸子清澈如水,仿似看穿了晏洛的內心一樣,搖頭說道:“你不會那麼做的。”
雖然這個男人表現的非常瘋狂,但是……直覺告訴她,對方並不會那麼做。
頓了頓,她盯看著晏洛的麵頰,說道:“你比我想象得聰明一些。”
“……”
晏洛覺得實在難以跟這個女人做正常的交流。敢情在你眼裏,所有人都是白癡笨蛋?
真是個驕傲自負的女人。
晏洛的嘴角勾勒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冷譏道:“我隻是覺得這裏不太合適,要不然我早就扒光你的衣服把你強上了!”
江獨秀明媚的眸子閃動了一下。這個男人,或許真得敢這麼做。畢竟,他不記後果的把王子都打成了重傷。
叮……
江獨秀的手機響了起來。
她接聽了手機的來電,然後很快的,她的麵色微變了一下,鎖緊秀眉,冷然地道:“好。我知道了。”
掛斷了電話之後,她又仰起俏臉,望了晏洛一眼,道:“我得回去一趟。”
回去?
晏洛想了想,沉吟道:“我陪你。”
這女人雖然算計了自己,但也並不是可惡至極。作為王子的未婚妻,頂著家族的壓力導演這一出戲,定然需要承受家族的壓力。這隻是為了純粹的考驗自己嗎?晏洛突然間覺得自己心中的恨意都消除了。
江獨秀美眸閃爍地掃了晏洛一眼,沉默無聲,也沒有任何的反對,像是默認了。
江家。
跟晏洛想象中有所差距。
那不是一座奢華的莊園別墅,而是一處古香古色的四合院。
沒有綻放出任何的奢華鋒芒,有得隻是低調的內涵,倒像是古代的書香門第。
有一名慈眉目秀的老人看到這兩道身影,笑臉相迎道:“三小姐,你回來了。”
江獨秀微微點頭。
隨即老人又將視線轉移到晏洛身上,問道:“這位是?”
“他是我的朋友。”江獨秀介紹著說道。
“朋友?”老人明顯驚詫了一下,然後點頭樂嗬道:“朋友好啊。”
看著老人微眯起眼睛笑意十足的模樣,晏洛疑惑地心想,這女人應該是沒有朋友的吧。
“老人家好。”晏洛笑著打招呼。
“我想先去看看她。”江獨秀的神情透露著一抹異樣。
“是該去看看她。”老人微笑著點頭。
她?
從江獨秀的語氣之中,晏洛可以聽得出來,這個‘她’應該是她很重要的人。
於是,晏洛尾隨著江獨秀走到了一間小屋前。
待得來到門口之時,江獨秀停下腳步,麵向晏洛,道:“你在這裏等著。”
晏洛摸了摸鼻子,笑了起來,說道:“把客人晾在外麵,你這樣可不太禮貌。”
“秀兒……”
像是聽到了門外的動靜,裏麵響起了一個女人微弱的聲音,聲音之中夾雜著隱約的咳嗽聲。
秀兒?
那陣聲音聽得晏洛心下一動。他不由地撇過臉,望了江獨秀一眼。
啪……
江獨秀輕輕地推開房門。屋內並沒有開燈,光線顯得有些黯然。
透過房門的縫隙,晏洛隱約間看到了那臥於病床的中年女人。女人的麵色憔悴,嘴唇略微有些發白。
“媽……”江獨秀走了進去,輕聲叫喚了一聲。
原來這個女人是江獨秀的母親。晏洛心裏如此想著。
中年女人的眼皮跳動了一下,似乎是注意到了門口站立的那道身影,於是開口問道:“秀兒,外麵的是你的朋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