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黃邪,是個穿越者……
一望無際的荒原上,一處篝火燃著正好。WwWCOM夜晚的寒風在篝火邊沒了威風,反而讓火光更加明亮,也更加溫暖。
不過,這份溫暖和黃邪卻沒有半分關係,他正蜷著身子,擠在人推裏,試圖讓自己多些暖和,也多些不起眼。
不時,一聲嚶嚶的抽泣聲在人群裏響起,接著此起彼伏的哭聲傳來,讓本就穿越而來,心慌意亂的黃邪更是眉頭大皺。
膽敢反抗的成年男子早已被殺個精光,浪費糧食的老人自是不會捉來,所以這群人多是婦孺兒童。
沒了主心骨,又招逢大難,怎能不讓人絕望,不讓人落淚,想到此處,黃邪狠狠呼出一口濁氣,強壓住心頭的煩躁感。
還在中午之前,黃邪隻是一個沒爹沒娘靠著政府救濟的孤兒。十六七歲,在別人這個年紀還是讀書上學攀比談戀愛的時候,黃邪就開始獨自打工。唯一的娛樂就是自己花了幾個月工資的電腦,即使如此,黃邪依然樂觀的活著,當起了阿宅。
恩!雖然是阿宅這種一聽就不怎麼勵誌的性格,但黃邪對自己的生活已經相當滿意了,雖然沒造福社會,但也沒給社會添麻煩,悠哉悠哉!
不就是在周末安安靜靜睡個午覺嗎!至於就這麼不動聲色地把我送穿越了嗎?想到一睜眼,自己就被像趕牲口一樣地趕在人推裏,黃邪就是一陣跳腳。
正在黃邪有些出神時,人群裏的抽噎聲突然消失,被強忍了下來。抬頭望去,卻是一個身著毛皮,矮壯實的人,他高高的顴骨,隻在頭頂有一搓毛讓他外族人的身份顯露無疑。此時,他正一手提著長刀惡狠狠的盯著人群。
人群被他一嚇,聲音果然止住,讓他不禁得意一笑,接著又望向人群裏僅存的幾個青壯,嘴裏唧唧呱呱地辱罵著,眼神滿是輕蔑。
罵了幾分鍾,看著幾個像鵪鶉一般的青壯,視乎是因為語言不通,又無人反抗,略感無趣的他撇了撇嘴,一口唾沫毫不客氣吐入人堆裏,接著哈哈大笑起來。
屈辱,讓身在當代人人冷漠的社會環境下的黃邪都無比難受的屈辱感湧上心頭。不過,再屈辱又能如何,人群早已被嚇破了膽,是被血淋淋的人頭嚇破的,是他們父兄丈夫的人頭。
不過這股屈辱感很快消失,一股更加強烈的屈辱感壓上心頭,讓黃邪幾乎將牙咬碎。
隻見,那個外族人淫笑著衝入人群,一把推開一個容姿較好少婦懷中的孩童,將她扛出人群。
“娘!娘……”孩童看著被扛走的母親,爬起身來大聲哭喊著衝了過去,卻被身後地鄉親一把抱住,捂住嘴,隻得出嗚嗚得哭聲。
少婦看到孩童被止住,似乎笑了笑,不再動彈,任由這個外族人將自己扔在地上,撕扯自己身上的衣衫。
一路上這樣的事已經生過很多次了,這些匈奴人的營帳裏早已有幾個和自己命運相同的女子。少婦已經人命了,不認命會死,自己的孩子也會死。
伴隨著少婦空洞的目光,那個匈奴人早已將手中的武器扔在一旁,接著退下布袴,興奮的撲了上去,讓少婦出一聲悶哼,空洞的雙眼更是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