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已離去，多究無義。”離兮也沒有再追問，道別後離開辦公室，轉身看了一眼，離兮忽然覺得教授的背影有些滄桑。
離兮回到教室，離兮把邀請函塞在包裏麵。
林小滿坐在她隔壁，抬頭問她，“朱教授找你幹嘛？”
“說了一些事。”離兮沒有把參賽的事情跟林小滿說，不是忌諱，這件事她還得好好琢磨琢磨。
林小滿看著離兮精致的側顏，從大一到現在，一進校就吸引教授的注意，並要求收她為入室弟子，要知道教授從來沒有過想收任何人為入室弟子的念頭，這是何等的榮耀。
這件事當時在院裏引起了轟動，離兮事後被人問起，隻是說，資曆甚淺，何德何能成為教授的關門弟子。
外人都為之可惜，百年難得一遇的機會，就這麼放棄了，如果答應了，光是這個“朱瑾玏唯一關門弟子”頭銜就可以在藝術界占領一席之地。
那時，她從同班同學處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還以為是個同名同姓的，她真的無法把宿舍裏的”網癮少女”跟教授欽點的“天才少女”聯係起來，本以為是花瓶，結果是價值不菲的青花瓷，不管她多努力，都追不上她的步伐。
“小滿，小滿。”離兮連叫了兩聲，都沒有反應，不知道在想什麼，這麼入神，用筆戳了戳她。
林小滿調節了一下情緒，才問離兮，“怎麼了？”
“小滿，你知道朱教授的第一個學生是誰嗎？”
“不知道，關於朱教授的傳聞倒是有一個，朱教授也是名門大家出來的，年輕的時候據說愛上了一個女生，後來這個女生嫁做他人婦，朱教授心灰意冷，就來到京大授業解惑。”
怎麼那麼狗血，都可以拍一部倫理電視劇了。
“怎麼聽起來這麼狗血，你從哪裏看來的。”
“學校的論壇上有呀，你可以去瞧瞧，都幾十年前的事情了，誰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
離兮歎息了一聲，原來不管是多高級的殿堂，都是一樣存在八卦，譬如，林小滿就是最好的例子，全身上上下充滿了八卦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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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的時候，離兮如約去了教授的家裏，教授並不住在學校，他的家是一棟現代風格的小洋樓，看起來已經有些曆史了。
開門的是教授的妻子，她的妻子來自江南水鄉，一方水土養一方人，離兮第一眼就被教授夫人給征服了，穿著一件青灰色的旗袍，溫婉大氣，離兮的腦中浮現出四個字，“風韻猶存”確實，隻有這樣的人才配的上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