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忙著跟離小姐談情說愛,哪裏有空呀,徐氏這幾年發展的很快,他們伊陌集團更勝一籌,要不是為了搞清楚幕後之人,估計這個徐正輝連踏進伊陌集團的權利都沒有。
話音落下,腳步聲傳來,徐立輝往門口望去,門口兩個年輕人,一個他認識,伊陌集團的副總裁的楊允墨,後麵那個他並不認識,氣宇軒昂,他活了半個世紀了,這男人的長相他看了都覺得很驚豔,徐立輝自然不可能把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往伊陌集團的總裁這個位置上想,把他歸為了楊允謙的助理或者公司高層之類的。
徐立輝見到楊允墨立馬站了起來,走上去主動打招呼,笑的眼角的皺紋都出來了,“楊副總,好久不見,真是年輕有為呀,上次還聽楊總提起你。”
楊允謙作為楊家的人,楊家現任家主就是楊允墨的父親,在商業上如果能得到楊家的合作,那絕對是穩賺不賠的,伊陌集團雖然發展也不錯,但是跟楊氏這種老牌企業是沒法比的。
楊允謙聽到他這樣說,皮笑肉不笑,眼裏透著疏離,京都每個人都想跟楊家扯上關係,當然除了池家以外,這種人對他來說,早已司空見慣。
“徐總說笑了,我們這些後輩怎麼能跟您比,以後還要多多仰仗您呢?”
徐總聽到楊允謙這樣說,滿臉的笑意,連楊家的人都這樣恭維他,內心燃起一股自豪感,“哈哈,老了,現在已經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了。”
目光投到站在後麵的池弈墨的身上,又看了一眼楊允謙,用眼神詢問他這個是何人。
楊允謙伸手指向池弈墨,不過眼裏閃過一絲幸災樂禍,徐立輝沒有看到,池弈墨站在那個角度,一覽無遺,又無可奈何。
“徐總,剛才忘了給您介紹,這是我們的池總,池弈墨。”
徐總不可置信的看著池弈墨,伊陌集團總裁竟然是如此的年輕人,伊陌集團發展的太快,起創始人一直為外界津津樂道,真的是太神秘,眾人都猜測此人背景很深,徐立輝注意到了池弈墨的姓,池,不過很快就否認了,池家跟楊家是死對頭,私下裏鬥得你死我活的,怎麼可能會允許自己兒子在敵人的手下做事,再說了,楊允謙在伊陌集團可是一人之上,萬人之下,這就跟下棋一樣,一步錯,步步皆是錯。
徐立輝也是老江湖了,這樣的人雖然不能深交,起碼也不能得罪,“沒想到池總這麼年輕,真是後生可畏呀,不知府上是哪裏?”
後麵那句話說的很委婉,不就是想問跟池家有沒有什麼關係,要是有關係的話,一想到跟跟伊陌集團毀約的事情,就有點後悔,池家跟楊家之間,明白人都會選擇池家。
池弈墨沒有回答,也忽略了那隻伸在半空的手,走到沙發上坐下。
徐立輝沒想到池弈墨駁他的麵子,很多年都沒有這樣過了,尷尬的將自己的手給收了回來。
“徐總,坐下來說吧。”
徐立輝自詡是見慣了各種各樣的人,比池弈墨橫的多了去了,但都沒有此刻在這個年輕人的麵前壓力那麼大,不怒自威,不形於色,隻要一對上他的那雙眼睛,就放佛會被看透所有的想法。
“不徐總今日來有何貴幹,我可是記得伊陌集團跟貴公司已經解約了,而且……。”
這兩個字加重了語氣,徐立輝聽的心肝兒一直在顫抖,感覺寒從腳底生起,真的是坐立不安。
“還是貴公司違約在先的。”
徐立輝在心裏暗罵自己,真特麼沒用,對麵的不就是一個年輕人,有什麼好怕的,即使楊允謙是楊家的人又怎樣,再說了解約還是楊家的提出的,他可得罪不起楊家這樣的大家族。
“池總,真的不是我不想跟您合作,是在得罪不起呀,大家都是生意人,我就直說了吧,對方給的價格比您給的高了兩倍,在商言商,是誰都知道該怎麼選擇。”
池弈墨坐在那裏玩著手機,仿佛早已料到了,食指在膝蓋上有一搭沒一搭的敲著,徐立輝感覺這敲的是他的心髒,這個男人絕非善類呀。
坐在那裏看戲的楊允謙反倒開口了,這位爺都是殺人於無形的,他可指望徐立輝會自己老實交代還不如他自己問,“徐總,您這樣公然違約,傳出去對您的影響也不好吧,而且我記得您的運輸公司去年還查出了什麼東西,您說,這要是讓媒體知道,對您的生意也不好吧。”
楊允謙說完後,觀察著徐立輝的表現,徐立輝真的是再也笑不出來了,連額頭上的細汗都清晰可見,臉刷的發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