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有些尷尬。我還以為是尉聖訣給我的,不過想想也真是可笑,他怎麼會為我做這樣的事?看見碗裏還有一些,舀起一勺遞在他麵前,“還有一點,你要麼?”說完便想抽自己一個耳刮子。明顯見尉聖訣身子的一頓。我就這麼僵在那兒,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見尉聖訣靠近,我以為他是要接受,還未來得及吃驚他卻一把將我手中的揮掉。一愣,麵下一冷,自己也是想太多了,昨天來一次,今天還來?尉聖訣不是昨天的尉聖訣,這才是真正的他啊。
“耶?你還想喂我?”尉聖訣輕蔑的樣子讓我有些厭煩,你可以不用一次又一次的提醒我是多麼的低下。
尉聖訣很多變。我之前有說過吧?他上一秒可以顯得親切,下一秒卻極為淩厲,不怪我背地裏出氣地說他人格分裂症。
不過說他人格分裂也沒有什麼錯,隻不過這是他這種居高位者所特有的罷了,情緒轉變得極快。他與人格分裂患者的唯一區別,不過是他照常隻有一個人格罷了。
“不能。”瞧,此時的我有多麼的可笑,我也這樣覺得,可我卻也隻能這樣。
“算了,就在這裏說吧。”尉聖訣一把坐在椅上,將一隻腳放在椅麵,一隻手靠在椅把上支撐頭部,另一隻手搭在另一邊。慵懶中帶著幾絲霸氣,少了份市井,多了份英氣。
“是,尉爺。”筆直的站著,頭微微垂下,不與尉聖訣直視——這是麵對他所要有的謙卑。真有點瞧不起自己,上一秒被他侮辱下一秒卻要對他恭敬,可他尉聖訣就是有這樣的能力,而我,就隻有這樣個賤命。不服麼?有,當然有過。但他的終是力量比我強大,尉聖訣付出的和吃的苦可是要比我不知道多多少。
“今天晚上,有個任務要給你。”尉聖訣把玩著食指上的銀亮寬戒,平靜的說著。
“是。”對於任務,我們從來隻有接受的份。
“這次的不算難,算是你獲得身份的見麵禮。”尉聖訣抬起頭來看我,“去拿份文件。”聽著這話,心中一聲冷笑:拿?在別人不知道的情況下偷偷潛入別人房間,得手後不告訴別人叫拿?尉聖訣,你連說偷都那麼的光明正大,那麼理所當然。但比起殺人來,這確實是好一些,可是從某種方麵來講,可能這比殺人還難。
偷竊,跟蹤,外語,格鬥,偽裝,情報調查,心理學,都是身為RH必須得學會的,這麼一說,我會的好像還不少。
“是。”
“你可以換個字樣。”
“是。”口一快又是這樣講出來。
“……”看著尉聖訣不大歡喜的臉,我連忙改了口,“嗯。”
“今晚會和你一起去。”尉聖訣幹脆站起來,雙手插入兜中,隨意的每個動作中卻處處是尊貴與迷人。
“嗯。”不得不說有些驚訝,這次他也要去?一般都是極其危險和重要的事情他才會陪同。
“雷家的酒會,各大商都要去,我也得去。所以你以我的女伴身份潛進去,具體行動事項會發到你郵件上,另一些還在考察中的我會明天在車上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