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他這麼一說撲哧笑了,笑著說:“你下次隨身帶著麵鏡子,隨時看看,你就知道你有沒有男人的樣子了!”說完就走了。
冷星寒無奈地提著膽子跟在我身後,還時不時的拉下她胳膊安一安心,但都被她一個飛刀眼給看的立刻就收回手,這一行總能三三二二地看到有人倒在地上,紅色衣服的人比較少,但在死後都是睜著眼看向山下的方向,黑色衣服的死得多,眾人最大的特點就是傷口很多,看來是撕殺留下的,他們一直是往下山的方向,應該是一方追一方逃。找了一會,最後在一處比較寬闊的地方,看到五個黑色衣服的人直挺挺地仰麵躺在地上。
再向下尋去一段路程,卻再也沒有其他人了,我又回到這五個人的地方,仔細的觀察了一下,這五人都是頭朝山上,腳朝山下,像是被人齊刷刷地推倒在地的,嘴角流血,伸手在眾人身上摸著,從頭摸到腳。看著重月的動作,一邊的冷星寒臉紅地說:“月,他們人都死了,你還摸什麼呢?”
聽他這話,我怎麼就覺得那麼別扭,再看他陀紅的臉,一副受樣,鄙視地說:“那摸你呀?”
冷星寒聽了這話,臉更紅了低著頭說:“我……我……我聽你的!”
我就草了,你特麻想聽我的,我特麻沒興趣,這貨怎麼就越來越不著邊際了,好笑地說:“小屁孩,你是不是被嚇傻了!”看到冷星寒睜著他的單眼皮,滿臉問號無害地看著她的樣子,又怒道:“你特麻對著死人還有興趣談情說愛,我可沒這癖好!”說完又朝著山下走去。邊走還邊采著草藥。
冷星寒看她前一秒還笑著,後一秒又怒了,滿是不解,待他反應過來就看到她已經走出去十多步了,再看看腳下躺著的死屍,瞬間全身發冷地朝重月跑去。跑到重月身後,見她還不忘采藥,急急地說:“你要找草藥,明天再找吧!我明天還陪你來。”
我瞪了他一眼,淡淡地說“那些紅衣人全都死不瞑目地盯著山下的方向,他們和黑衣人明顯不是一夥的,絕不是擔心這五個黑衣人,那五個人周圍沒有其他人,看他們躺地的姿式,明顯是被人一掌推倒的,也就是說這裏肯定還有一個人!”說完掃視了一下四周,耐心地解釋著,又說:“我們得找到那個人。”說完低頭又一邊翻找著,一邊向山下走去。
聽她說還有一個人在這山裏,心想著也不知道是好人還是壞人,頓時又怕了起來,總感覺有人在盯著他看。小聲地說:“就算還有其他人,可我們找他做什麼,你也說那些人是昨天就死了,那這個人說不定也死了呢?”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