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男子站在紫玫瑰花海頂端,背對著星紫靈,低沉的聲音發出無奈的音調:“靈兒,你真的決定要這麼做嗎?你真的要將你的靈魂分散在兩個不同的時空,來維護這兩個時空的安全嗎?”
她沒有回答他的問題,繼續舞動著她婀娜多姿的舞姿:“寒,你看我這身舞衣好不好看?我可是花了三天三夜才做出來的呢!”
白衣男子沒有回頭看她,隻是繼續說著:“靈兒,你可知道,如果五百年後重生的你沒有辦法找回自己分散在兩個不同時空的靈魂,不但你會魂飛魄散,就連兩個時空也會跟著遭殃的啊!”
她停了下來,認真而堅定的說著:“我會成功的,我一定會成功的。我絕不能親眼看著這兩個時空相撞而消失,我絕不能讓我的臣民們生活在水深火熱當中,我絕不能隻顧著自己享福而不顧他們的安全。就算,就算是讓我魂飛魄散,永世不得超生也好,我也絕對不能對這件事視而不見。”
白衣男子歎了口氣:“時空出現混沌狀態,並不是你的錯,就憑你一個人的力量,就算讓你暫時阻止了時空危機,可是,五百年後呢?你就真的認為你選出來的人有這個能力跟你一樣能夠阻止得了時空的危難?”
她自信一笑,眼神堅定,再次舞動著動人心弦的舞姿:“她可以的,她一定可以的,因為,她就是我,我就是她——”
影像消失。
這次靈兒腦海中所閃過的畫像是如此的詭異,她依舊看不清楚腦海中那個男人的麵容。她隻知道他每次出現都是穿著白色的長袍,這次的對話中,她知道了那個男子名字叫做“寒’。她慌亂的甩甩腦子,怎麼回事?什麼時空相撞?什麼時候危難?什麼選中的人?什麼分散在兩個時空的靈魂?到底怎麼回事?
為什麼在這幅畫像中隻有我能看到他們在裏麵活動的場景?為什麼那些紫色的幽光隻有我才能看到?
她口中說的那些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好亂,真的好亂!她狠狠的拍拍自己的腦子。月君寒以為她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那幅畫,所以才敲打著自己的腦子,想讓自己想起來。
他心疼的拉著她敲打腦子的手:“靈兒,靈兒,別這樣,別這樣!沒事的,我沒有別的意思,你想不起來就不要想了。我不過是隨便問問,就隨便問問而已,不用太認真的,真的。”
她呈呆滯狀況,彌蒙的雙眼看著月君寒:“我怎麼了?我這是怎麼了?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他看她似乎神誌不清,著急的往外麵大喝著:“來人呐!快來人呐!”
一個宮女從外麵快步走了進來,還來不及行禮,就被月君寒拉著大喝道:“快,快,快去請辰太醫,快去請辰太醫!”
他把宮女往外麵一推,宮女差點撲倒在地上,見到月君寒焦急發怒的摸樣,也顧不了什麼宮規了,拔腿就跑,直衝太醫院去。
月君寒心疼的看著神誌不清的靈兒,隻見她嘴裏不斷的重複著這兩句話:“我是怎麼了?到底怎麼回事?”
他驚恐的摟著她:“靈兒,靈兒,你怎麼了?別嚇我呀!”
他後悔了,他不應該問靈兒在哪裏見過那幅畫像的,如果不是,靈兒也不會這樣,其實,那幅畫像到底在哪裏,跟他又有什麼關係呢?那是星國皇帝的責任,不是嗎?他多管星國皇帝的閑事來幹什麼啊?現在還弄得靈兒變成這般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