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護法讚歎道:“小教主果然英明!”
靈兒生氣的說著:“英明?這叫英明?這是人就應該會聯想到的故事好不好?”
她暗自生著自己的氣,氣自己太不小心了,雖然當時覺得鏡子有古怪,但是她也知道自己的易容術高超,任何人在她麵前,隻要是易了容,她準能知道,她完全可以肯定眼前的人並沒有易容,可是,她千想萬算也想不到司徒敏鏡還有個雙胞胎妹妹啊,而且,她妹妹還是在這樣的情況下長大的,哎……!遇上這樣的事,能怪誰呢?隻能怪自己太不小心了吧!
金護法聞言,嘿嘿笑道:“這不是一般人能想到的,就要像是小教主您這麼英明的人才會劍這個聯想在一起的!”
靈兒不理會金護法的馬屁功夫有沒有進步:“那司徒家當年是怎麼脫困的啊?星國等同傳國玉璽的上古之畫被盜,想必星國皇帝是不會輕易的放過他的吧!”
金護法豪氣的笑道:“那隻能說是天佑司徒家了,當年剛好碰上有天災人禍,星國國庫空虛,當年的司徒家又是星國首富,掌握著星國的經濟命脈,所以當年星國北部的泥石流爆發事件,全由司徒南潯一力承包,免除了國民經濟緊張的危機,也因此救了司徒南潯全家啊!”
靈兒想繼續了解事情的真相,卻被外麵等的不耐煩的月君寒打斷。
門外傳來一陣“叩叩叩i’的敲門聲,月君寒在外麵擔憂的問著:“靈兒,靈兒,你還在裏麵嗎?”
聞言,靈兒甜美的笑著跟金護法說:“小金啊!你很有講故事的天分呢!但現在時間差不多了,看來我也隻能下次再聽你講接下來的故事了!”
他點點頭,笑著走了出去。看到小教主恢複成原來的摸樣,金沼澤心裏真的是太高興了。他走到門口處打開門,傲慢的看著站在門前焦急的月君寒,剛想跟他說說小教主的情況,卻見他急忙的推開自己,衝進臥室去看小教主,情真意切,讓人好不感動啊!
金護法雖然了解他或許對小教主是真心真意的,可是,這也不能代表就憑他一個小小的皇帝就可以欺負小教主啊!
他隻是看了一會,在門口停留大概一分鍾的時間,確認了月君寒不會再欺負小教主才安心離開。
月君寒一進門就直奔床邊,坐在旁邊擔憂的問著:“靈兒,你怎麼了?好點了嗎?怎麼會那麼久啊?情況很嚴重嗎?”
見狀,她笑了,心裏很是甜蜜:“你一時間問我那麼多的問題,你叫我怎麼回答啊?”
月君寒就像是個剛戀愛的傻小子不知所措道:“嗬嗬……!對不起,我太緊張了!不著急,你慢慢說,我聽著呢!辰太醫說什麼了?要怎麼樣才能好得快一些呢?”
看著他焦急的摸樣,一股暖流流進了她的心坎:“辰太醫說,隻要我好好休息,就能好了,你不用太擔心了,我沒事的!”
他心疼的看著她好一會才道:“誒!那你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攪你了!我明天再來看你好不好?一定要記得吃藥啊!吃了藥才能好得更快一些。”
她溫柔的點點頭道:“好,我知道了,你也早點休息吧!”
他“誒’了一聲,走到門口處不放心的回頭看了她一眼,再慢慢走了出去。
此時,偌大的寢室中隻剩下靈兒孤零零的一個人,她臥在床上,準備躺下休息之時,再次看到雪白的牆壁上透露出紫色幽光,印在上麵的舞動的身姿就像是牢牢地固定在靈兒的腦海中揮之不去。它是什麼時候被關上的呀?是自己剛剛閃神的時候嗎?還是在小金進來的時候?嗬嗬……!也是了,不管怎麼說,這幅畫都是他們四國皇帝才能知道的秘密,又怎麼能與外人道也也?可,可他為什麼要跟我說啊?為什麼要給我看這壁畫啊?這,不是應該是很珍貴的才是嘛?畢竟,就連星國的上古之畫,它的價值就等同星國的傳國玉璽了。想必這幅畫像在這裏應該有著更加彌足珍貴的價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