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就是這個理。”金昊天笑著說道,然後告別眾人護著徐王英教授快速的離開了。
“範哥我們也走吧。”任少天扭頭對範偉平說道。
“好。”範偉平也是心急如焚,雖然剛才他說的是大義凜然,但是這內心裏卻不是怎麼的好受,這普天之下沒有一個當父母的願意看著自己的子女身陷囹圄,除非不是他親生的。
在車上,任少天好奇的問道:“範哥,聽我哥說,咱大侄子是在津門南開的學生,怎麼會被朝陽分局的人給帶走了?”
“哎,這個混小子上個月的時候考取了帝都大學光華學院的易升教授的研究生。”範偉平歎了一口氣說道。
“什麼易升教授的研究生,那可是很牛逼啊,這個易教授可是經常出入終南海給中樞上課,可是有國師之稱啊,我們國家的很多經濟方麵的政策都是有著他的影子在,雖然門下弟子不多,但是一個個都是業內的精英,還有一些人甚至身居黨政要位啊,而且他成為他的學生是一件非常困難的時候,要是入不了他的發言,他寧願席位空缺也是不會輕易招收學生的,更不用說是研究生了,看來咱大侄子是個人才啊。”聞言,任少天不由驚喜的說道。
“哎,要是真的犯了事,即便是人才又有什麼用?”範偉平憂心忡忡的說道。
“哼,我相信我兒子是不會幹這些偷雞摸狗的事的。以前家裏條件這麼困難他都不回去做,怎麼現在條件好了他反而去偷東西了,再說他身上可還有一百多萬現金呢,你要說是其他的什麼罪名我都會相信,就是這個理由打死了我也不相信。”鄭秀珍自信而堅定的說道。
“如此說來,這其中真還有什麼貓膩了。”聞言,任少天摸著下巴若有所思沉吟道。
“這樣,小卉給你二哥打一個電話,讓他遞個,警告一下那些條子,讓他們給老子依法辦案,別傷了咱大侄子,要不然老子扒了他們的狗皮。”任少天淡淡說道,對於警察的那些個野蠻的工作作風是非常的了解的,要是不遞一句話的,他們還真的有可能對範明用一些私刑。
“嗬嗬,這事用不著二哥,我就能辦。”張卉笑著說道,然後拿出電話播了一個電話出去,幾秒鍾之後,隻聽她非常親熱的說道:“高叔,我求你一件事一件是唄。”
然後她簡單的把事情講了一遍,最後說道:“高叔,我們也沒有其他什麼的要求,隻是希望你們能夠依法辦案,文明辦案。我想這點不為難您吧。嗬嗬,那我就謝謝高叔您了,改天讓我二哥請你喝酒。”
掛斷電話之後,張卉笑著對範偉平夫婦說:“範哥,嫂子放心吧,有了高叔場麵,小明不會受到什麼傷害的。”
“謝謝,謝謝你們了。”鄭秀珍感激的說道。
“嗬嗬,嫂子,一家人不說兩家,說謝就見外了。”任少天笑著說道。
鄭秀珍紅著眼點點頭,不在說什麼,張卉握著她的手無言的安慰了一下。
汽車在司機熟練的操控下,疾馳在馬路上,朝著朝陽分局方向行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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