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們……”
溫暖諾諾的不知如何回答,隻能拚了命的掙紮,想方設法的遠離這個可怕的男人。
猶梟麵無表情,輕而易舉的將她捆在懷中。
“放開我……”溫暖不斷掙紮。
男人對她的抗拒,似湖水般深邃的眼眸浮現層層凜冽,麵有慍色。
“你在反抗我?”
她臉色蒼白,額頭浮現汗水。
猶如鐵鉗的大掌,狠狠扣住她的胳膊,宛如折斷一般。
她搖頭著,重複著說過無數次的回答,“我不認識你,我是第一次見你……”
宋荷蓮見溫暖沒有反應,還在和那個男人糾纏不清,而且外麵聚集了這麼多人,萬一被傳出去了,溫家的臉麵何在。
想到這裏,宋荷蓮瞪著那個看不到麵孔的男人,又看著他們糾纏的動作,大聲吼了一句,“溫暖!你這個死丫頭……”
溫暖嚇得滿臉慘白。
“媽……”
“你別叫我媽,我沒有你這個和野男人私會的女兒!”
“媽……”
“你還不和他分開是嗎?”宋荷蓮看著那個男人的背影,不知為何,她腦海裏滿是臣服跪下的念頭。
明明不過是個普通男人,光是看著背影,她竟然這般恐懼?
宋荷蓮將自己的恐懼和對自己不爭氣的憤怒全部都怪罪在溫暖身上。
都是她害的,引來這個男人,要是傳出去了,知道的是溫暖不要臉,不知道的,不得以為是她女兒溫情作風不好。
她女兒可是和溫暖截然不同,溫情可是以後要考入名牌學校,嫁給上等人。
宋荷蓮對溫暖嗤之以鼻,看著倆人糾纏在一起,那副苦命鴛鴦的模樣。
果然是野種,沒有別的本事,隻會招惹男人有一套。
溫暖拚命地掙紮,“我……我、我……媽媽,你聽我解釋……”
她眼眶內淚水不斷盤旋,嘴唇不斷的輕顫,艱難地扭頭滿是哀求之色。
宋荷蓮瞪著那個看不見臉的男人,她惱羞成怒,“看來你是真的不想要和他分開了,好,從今以後,你不是我的女兒了,別在回來我這個家。”
“媽……”
不論她在如何喊,媽媽都沒有一絲回應。
溫暖看著門正要緊鎖,從今以後在不得踏入此門。
她心中像是打翻了五味瓶,各種滋味疼的她咬著下唇。
男人的手指逐漸鬆開,她踉踉蹌蹌的敲著門,手指生疼,卻也比不上被趕出來的心疼。
“媽媽……”
“媽媽,你聽我解釋……”
可惜不論她拍打,裏麵猶如死寂一般,她頹然的低垂著腦袋,落魄的呆呆僵在原處。
猶梟居高臨下俯視著她,雙手撩起她的發絲,捧著她的臉頰,看著她眼角濕濡的淚水,心中有著一絲一縷的刺痛。
但絕無後悔,作為總統的他,從未體驗過後悔,也不允許後悔。
“好可憐。”猶梟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薄唇緩緩勾起一個戲謔的弧度。
溫暖麵對著毫無愧疚的男人,她猛地抬頭。
“啪——”
猶梟麵上表情瞬間凍結,陰沉而可怕,薄唇抿成一條生硬的直線。
他微微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