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烏木般的黑色瞳仁如魔珠般,深邃惹人淪陷,五官輪廓棱角分明的冷峻,邪惡俊美的麵上噙著一絲嗜血,堅韌筆挺的身子,猶如出鞘的利刃,顯得狂野不拘。
猶梟脫下身上的外衣,蓋在溫暖身上。
男人冰冷的唇隱匿著幽寒,讓人心生寒意。“你們配碰她?”
宋荷蓮摔倒在地,疼的麵上滿是冷汗,背脊火辣辣的疼痛,“你!你是誰!”
一旁的溫情望著男人,她眼珠子差點掉出來,嘴角抽搐地指著男人顫抖著。
“你、你……不、不可能!”
溫情望著麵前的男人,她腦海裏都是自己的偶像,總統大人。
——猶梟。
年紀輕輕利用著自身的優越性,成為了帝國最為年輕的總統,也是在職內做出許多卓越貢獻的總統大人!?
溫情正要迅速站起身,想要和偶像握手,卻發覺到總統大人正抱著溫暖。
“溫暖,你還不快鬆開手,別髒了總統先生!”溫情嗓音嘶啞。
溫情的嗓音,惹起周圍的宋荷蓮和陸致銘怔住。
“總統大人?”
“……這怎麼可能呢?”
宋荷蓮不敢置信,“總統先生,為什麼會和那個死丫頭糾纏在一起?”
“對了,肯定是那個死丫頭不要臉,糾纏著總統大人,快把她揪回來。”
猶梟臉色一片陰沉,漆黑的眼眸浮現陰冷的光芒。“老婆,剛剛是誰打了你?”
溫暖僵住幾秒,她低垂眼瞼,“繼母。”
宋荷蓮和溫情都認為自己聽錯了,總統先生怎麼會喊那個賤丫頭為老婆呢!
男人陰沉而可怕,“寧遠。”
寧遠多年陪伴在猶梟身邊,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好了,溫小姐,我們家先生,願意付一千萬,買你身上這件衣服。”
溫情臉頰泛紅,曖昧的朝著猶梟擠眉弄眼,“哈哈哈,總統先生,您如果願意要我的衣服,我當然是願意,我這就去脫來。”
溫情剛剛起身,她被一群黑西裝的保鑣圍住。
“你、你們要幹什麼?不要脫得我衣服!”
溫情恐懼的望著薄唇微啟,無情而又殘酷的總統先生,額頭上逐漸布滿冷汗。
“啊……媽媽,救命呀。”
“你們要衣服,我給你們呀,你們不要,不要碰我!好惡心!”
宋荷蓮聽到溫情的哀痛呼救,迅速地站起身來,她看著一旁的溫暖,又看了看寧遠。
“嗬,總統先生不知道吧?溫小姐,背著您和你的手下在一起,之前還陪過老頭子睡過,這樣人盡可夫的女人,哪裏配得上你?”
猶梟眸子驟然縮緊,俊美的麵上浮現一層冷意。
宋荷蓮以為自己說的話很有效果,於是她添油加醋,“溫暖不光是陪過老爺子,她五年前,還和一個小子差點要私奔,她打過胎!這可是個二手房,還是凶宅,死過人的呦。”
溫暖腦袋一疼,手指攥住猶梟的手腕,忍不住輕顫。
五年前,私奔……
猶梟似笑非笑,陰鷙的臉色如同嗜血般可怕,“是嗎?那您還記得楚先生嘛?”
宋荷蓮臉色慘白,僵硬的站在原處,麵如死灰的期間,她連竟連稱呼都忘了,“你怎麼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