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像是掉進狼窟內的白兔,垂著無辜的耳朵瑟瑟發抖。
她是十足的旱鴨子,在水中像是失去行為能力般,隻能被迫的纏住男人的胳膊。
猶梟微微抿起的薄唇,勾起一道優美的弧線,“沒想到,你還很熱情嘛。”
溫暖臉色蒼白,恨不得自己像是八爪魚生出八個手,狠狠地勾住猶梟。
她怒視著男人麵上得意的笑容,氣的要命,卻又動彈不得。
混蛋,她很懷疑這個男人是不是故意的,知道她怕水,故意丟她進到水池裏。
“吻我。”男人俊臉邪肆。“不然,我身體可酸了,這受傷的手臂,托不住你了。”
溫暖生氣,“你這是趁火打劫。”
猶梟高深莫測的似笑非笑。
她忽然間身下一顫,漾起漣漪。
溫暖狠狠地瞪著他,卻又主動送上吻。
清水點水般的吻,蹭一下很快就縮回來。
猶梟嫌棄,“這是親吻?像是打招呼似得。”
“你……得了便宜還賣乖。”溫暖怒氣衝衝。
他****著下唇,邪佞笑容愈發勾人,倏地將她按在缸壁,圈在懷中。
鐵鉗似得雙臂,緊緊的束縛著她,猶如手銬般桎梏。
他輕笑,“深呼吸。”
溫暖配合的深呼吸,又驟然間反思自己為何要聽這個家夥的話。
一時間,眼前天旋地轉,被男人按在水中。
她微眯著眼睛,倒映著宛如深海底部能看到的影影綽綽影子,臉頰旁貼著那張桀驁不馴的俊臉,在水中如同童話故事裏的王子似得,泛著英雄的光芒。
可是這裏不是童話故事,她就是被這個王子優雅的按進來的。
混蛋!……她要是死在這裏……
就、就……唔,好難受,不能呼吸了。
瞬間,她嘴唇貼上清爽的氣息,牙齒微微被撬開,又重新被薄唇堵上。
呼吸被不斷推送。
溫暖反應到窒息的大腦,不斷的吞噬著氧氣,可是那股氣息,總是時有時無。
她不滿的抗議,隻能舌尖不斷的舔-舐著那滑膩的舌。
舌尖相觸,那股氣息又頓時通暢。
可是一旦她停下來之時,又驟然間凍結般。
她隻能被迫著乖乖舔著舌頭,逐漸到對方對於這般乏味,唇齒糾纏的幅度也愈發凶猛。
在氧氣逐漸消耗殆盡的期間,她甚至有種察覺,男人想要與她永遠這般至死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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猶梟好整以暇的抱著她浮現水麵,麵色不變,宛如剛剛一切都沒有發生般。
“呼呼……”
溫暖相比較他的神情自若便是遜色很多,不斷的劇烈呼吸,貪婪的享受著擁有空氣的世界。
猶梟勾著她的下頜,鉗製住她,“別呼吸的太快,心跳承受不住。”
溫暖憤恨的瞪他,“我這副模樣,還不是你害的。”
“可是,你剛剛還是很熱情的嘛。”猶梟帶著邪氣,“放心,我的肺活量很好,與你在水下大戰三百回合都沒有問題。”
溫暖臉色通紅,“你這個人,怎麼和、和你的名字一般變態,霸道!”
猶梟微微瞥了她一眼,“那你就別掙紮了,你這名字便注定一生隻能為我一人暖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