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寵溺微笑:“好呀。”
她坐直身子,凝視著猶南那張稚嫩的俊臉,在鏡子的倒影下,那雙眼眸倒是與她真的極為相似。
溫暖心底一陣迷惘,心底泛著一縷縷熟稔感。
她越是想要思考,越是頭疼欲裂。
溫暖和以前的逃避疼痛不同,她捶著腦袋,拚命讓自己冷靜下來,努力回想過去的一切。
一股劇烈的疼痛,讓她視野逐漸模糊,身子搖搖晃晃。
猶南見她臉色逐漸慘白,慌慌張張的問道:“媽咪,你怎麼啦?”
下一秒,溫暖重重倒在地上。
老夫人剛回家,身旁跟著錢寧兒,正要進去看望絕食的猶南。
卻發覺猶南滿頭冷汗走出來,吳淑賢驚訝:“這是怎麼了,我的小寶貝。”
猶南麵無表情,“我媽咪昏倒了,快叫醫生過來。”
錢寧兒懷疑:“剛回家就昏倒了?她這個仆人怎麼比主子都嬌貴?”
老夫人顯然也是有點不悅:“她為什麼暈倒?”
猶南掃視著他們,冷冷道:“太奶奶,我媽咪昏倒了,您如果不願意叫救護車,我就自己打電話。”
客廳內的氣氛,霎然間詭異與沉重。
老夫人聽到猶南的冷言冷語,心中不是滋味,猛然一錘拐杖,“猶南,你剛剛因為那個女人與你父親吵架,現在又要因為她與我吵架?”
錢寧兒在一旁連忙勸著老夫人:“奶奶,您別生氣,這、這說明小殿下有同情心,以後能成為下一任總統大人,這是個好事。”
“算了。”吳淑賢逐漸冷靜,“叫醫生過來,我倒要看看她是真暈倒,還是假暈倒。”
——
溫暖站在鳥語花香的花園內,手中拿著陌生青年遞過來的情書,頓時臉頰一紅。
“這、這是情書嘛?”
席慕澤抓了抓頭發,麵露害羞:“恩,記得看哦。”
溫暖美滋滋的,重重點頭。
目送著席慕澤離去的背影,她眼底滿是滿足感。
平時見到小哥哥總是能收到情書,她一直羨慕著他,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能收到情書。
竟然今天真的收到了屬於她的情書。
正在她開心的跑回家中,卻意外發覺本應該上課的小哥哥,正坐在沙發上盯著她。
她猶豫一會,本應該打招呼,可是無數經驗告訴她,小哥哥並不喜歡她。
她就算是笨蛋,也明白強扭的瓜不甜,這個道理。
青年微蹙眉頭,冷哼一聲:“小白癡,你手中拿著的是什麼東西?”
她聽到問話,下意識地捂得更緊,“沒、沒什麼……”
青年見她裝傻,便起身,借由著已經逐漸高大的身軀,輕而易舉的將她懷中的東西搶過來。
看著粉嫩的信封,上麵還畫著一顆心。
青年眼神凶狠,將她堵在角落裏,揚起手中的信封:“這是什麼?”
她硬著頭皮:“這是我的,我的……還給我。”
青年胳膊按住她的身子,將裏麵的信仔仔細細的讀了一遍,“席慕澤!他給你送的情書?”
她麵紅耳赤,“是、是……是又怎麼樣,還給我。”
青年眸子如同嗜血般可怕,“不許收下。”
她見青年要撕了信,氣的嘟囔:“猶梟,你沒有權利撕我的信。”
青年臉色鐵青:“你竟然為了席慕澤,第一次喊我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