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眼眸驟然間瞪圓,眼眸裏滿是恐懼之色,祈求的瞪著麵前的男人。
“放開我……猶梟……”
可男人像是瘋了一般,全然不顧她的乞求,費力的擠進來。
溫暖拚盡全力的掙紮,衣衫淩亂,眼角噙著淚水:“你、你不能進來……唔啊……”
一陣刻骨銘心的劇痛,自她修長的雙腿根處傳開,痛得她又是一陣啜泣。
她此刻宛如像是個破碎的洋娃娃一般,額頭瞬間滲出顆顆細密的汗水,想開口,卻發現下-體的疼痛已經讓她無法開口。
見她一動不動,對自己冰冷的模樣,猶梟那張陰森的麵孔更加瘮人。
他深邃的眸子驟然縮緊,眼裏的恨意落在她身上。
這般的抗拒他,在訂婚宴上……
是為了給席慕澤守貞潔嘛!
被強硬擠入的瞬間,溫暖覺得自己的神智逐漸飄遠。
猶梟繃緊神經,猛然撤出,將她圈入懷中。
凝視著她澄澈的眼眸,蒙上一層水霧。
他怔怔的伸手,將她眼角滾動的淚珠接住,指腹抿去淚痕,動作輕柔到宛如她是瓷娃娃般,寵溺無窮。
溫暖逐漸恢複,抬頭看著猶梟的時候,眼睛裏滿是憤恨:“猶梟,你還是人嘛!”
她口腔裏彌漫著血腥味,被咬破的舌尖隱隱作痛。
又難過又委屈,憑什麼這個男人和錢寧兒結婚,還跑來這裏欺負她!
就算是總統先生也不能強搶民女吧!
她死死的咬著下唇,瞪圓了眼眸,剛剛被擦幹的眼角,又沁出點點淚水。
就在外麵還有筱綃的情況,還是在別人訂婚宴的包間裏,被男人肆意侵占……
猶梟還未回答。
“嘭嘭嘭——”
敲門聲越來越大。
門把手不斷被轉動,不過好在門是被猶梟反鎖了,外麵的筱綃暫時進不來。
猶梟將身上的那件駝色長款外套丟到她身上。
“穿上。”
溫暖瑟縮,雖然很想有誌氣的說不穿,可是衣服已經成了碎片。
她拿起大衣,勉強的起身,遮擋住自己,正要灰溜溜的低頭躲到衛生間內。
猶梟似笑非笑:“你去哪?”
溫暖僵住,麵前的男人好整以暇,倚靠著牆壁。
“在這裏換。”猶梟目光深沉的炙熱。
他身上整齊不亂,將她圈在懷中,優雅的完全不像是剛剛對她動手動腳的老流氓。
這種強烈地對比,更加刺激羞恥心。
“你怎麼不動?難道是等著我給你換?”
猶梟的手指順著她的頸側,不斷的滑動,直到滑動到黏膩的部位。
他的手指宛如帶著電流一般,所到之處,讓她不受控製的輕顫。
“我小時候還幫你洗澡呢,哪裏沒看過,你躲什麼躲。”
“你、你鬆開我……”
門外的筱綃酗酒狀態中,已經暴躁踹門:“暖暖,暖暖!服務生說你在這裏呢!”
猶梟逼近她:“你是想要,讓我開門嘛?”
溫暖壓下心中的不甘與屈辱,咬著下唇,努力將大衣穿好。
想要迅速的穿好,可是越緊張,越反倒穿不上。
紐扣總是扣的亂糟糟。
猶梟俯身,指尖觸碰到她白皙皮膚,一點點的扣上紐扣。
溫暖止不住的瑟縮,總覺得他有意無意的不斷觸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