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慕澤擋在溫暖的身前,低聲道:“猶梟,你來這裏做什麼?”
猶梟宛如沒有聽到一般,目光無視他,兀自盯著溫暖,那眼神裏裹著狂妄不羈。
睨視著她身體微微發顫,這次才望向席慕澤,唇角扯動,似笑非笑。
他優雅的拿著麥克風,不疾不徐的輕咳一聲,確認到話筒無問題:“歡迎各位來參加我和溫小姐的婚禮。”
台下的賓客驟然間交頭接耳,炸了鍋。
讓他們過來參加婚禮的,分明是席少呀,怎麼突然間成了總統先生的婚禮現場。
席慕澤臉色猛然鐵青,瞪著猶梟:“你在胡說八道什麼!這裏明明是我和小暖的婚禮!”
猶梟邪魅妖孽的眼眸微眯,好整以暇的將一旁像是木頭人的笨女人扯到懷中。
目光仍舊盯著席慕澤,但手卻順著溫暖的頸側,探入到厚重外套的內側。
紐扣微微解開,露出來纖細的脖頸。
猶梟高大的身體擋住溫暖,將她遮掩的嚴嚴實實,除了席慕澤能瞧見她的脖子外,其餘人連墊腳都無法偷窺。
溫暖連忙按住領口,沒想到猶梟竟然在眾目睽睽之下,解開她的衣服。
不過好在,在她掙紮之後,男人便鬆開桎梏她的手。
她慌慌張張的將紐扣又重新扣上,手指止不住的顫抖,心底一陣後怕猶梟發狂。
那個如同野獸般的男人,如果是生氣,誰也料不到會發生什麼可怕的事。
溫暖自以為遮掩的很好,誰也沒有瞧見。
可是正站在她側方的席慕澤,一眼便望見了,她後頸之處曖昧紅腫的印記,痕跡很清晰,說明剛剛烙下不久。
或許……那上麵還沾染著猶梟的餘溫。
席慕澤眼睛發紅,瞪著那白皙皮膚上的吻痕,那般的刺眼。
他不敢置信,一直以為小暖很保守,可沒想到,剛剛……就在人來人往的酒店,兩個人就堂而皇之的親熱。
“你看到了吧?”猶梟漆黑的瞳眸深深看席慕澤一眼,唇角漾起一個高傲十足的笑意:“你配當她老公嘛!”
席慕澤身體止不住的顫抖,攥緊拳頭。
“小暖!你竟然,剛剛與他做了那事,我真是看錯你了。”
溫暖忽然間臉色大變,變得好像失去血色一般。
被、被看到了……
她咬著下唇,說不出話來。
心虛的低垂著腦袋,覺得在所有人麵前,被說破這個事,她羞愧的想要暈倒了。
他灼熱的嘴唇攫住了她唇瓣,眾目睽睽之下。
與之前粗魯的親吻不同,這個吻裏包含著無窮深情。
**染濕溫暖的唇瓣,之前還未痊愈的傷口,隱隱作痛。
猶梟鬆開她,低笑道:“消毒傷口。”
溫暖怒氣衝衝:“猶梟!你……”
猶梟食指按住她的唇瓣,俯身望著她:“我之前是怎麼和你說的?你還想要在被親一次?在所有人都看到的情況之下。”
她皺緊眉頭:“你……”
“恩?”
她頓時變了臉色,好一會,才硬著頭皮道:“老公!這回行了吧!”
席慕澤看著溫暖下唇有著一道細微傷口,像是牙印,忍無可忍:“猶梟,你不要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