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垮著小臉,可憐吧唧。
猶梟親了親她的唇瓣,微眯眼睛,盯著她。
發覺到她今天心事重重,和平時呆呆的模樣,有很大的差別。下意識的以為今天冷奈的事,給她嚇到了,心中又暗罵一遍冷奈,心想要不背地裏還是教訓下。
溫暖閉緊被吻得曖昧紅腫的唇瓣,瑟縮,朝後退了退。
這樣細微的舉動,讓猶梟略帶不悅,“你在躲我?”
說完這這句話,溫暖竟然點了點頭。
猶梟鉗住她的下頜,逼著她貼近自己,“為什麼?”
映入眼簾,她彌漫著水霧的眼眸,泫然若泣。
猶梟心裏充滿了火氣,平時的她,根本不會躲避自己的動作,今天究竟是怎麼了。
難道是……因為那個老頭子?那個該死的老頭子哪裏好看了!她就遠遠看了一眼,就不讓他碰了?
猶梟俊美的麵孔上,額頭浮現青筋,各種詭異的猜測,讓他微微勾起的唇角,逐漸沉下。
氣氛頃刻間就烏雲密布,暴雨傾盆。
正在此時,門忽然間被敲響。
猶梟起身開門,看到門口的人,有點驚訝,“你怎麼來了?”
琳娜喝的醉醺醺,麵頰嬌豔萬分,見到猶梟,竟做出失禮的舉動,“總統先生,啊……好久不見,你、你怎麼在天上飛。”
猶梟唇角抽搐,看著她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很想要一根一根剁下來。
但是想到,能給溫暖治病的,隻有她了!又勉強壓下怒意:“你是喝醉了吧?我叫人送你回去。”
琳娜搖頭,搖搖晃晃的貼在門上,高跟鞋剛好堵住門縫:“我沒喝多,我沒事,我要睡覺……”
猶梟不悅:“這是我們的房間,你要睡覺,請回去。”
“我不回去,我要喝酒,我要忘記那個混蛋,他拋棄了我,和rala在一起,她有什麼好的。”琳娜醉的已經徹底糊塗。
猶梟蹙眉,寧遠不再,隻能打電話叫保鑣過來,將這個女人趕出去。
可是身後的溫暖突然間開口:“哥哥,她身體很不舒服,不如讓她今晚留下來吧。”
猶梟愣住,“你讓她留下來?”
溫暖硬著頭皮:“恩。”
猶梟深呼吸,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不行,這是我們的房間,絕對不會允許任何細菌闖入。”
“哥哥……”
保鑣迅速到場,將喝醉的琳娜趕出去。
房間回歸平靜。
猶梟微眯眼睛,“你今天究竟是怎麼了?”
溫暖低垂著腦袋,沉默不語。
他心底浮現絲絲縷縷的煩躁感,不悅道:“你現在,有心事,不和我說了?”
溫暖艱難的說道:“哥哥,今晚去琳娜房間睡吧。”
猶梟再次愣住,隱忍著怒意,按捺住暴躁,“是不是,最近我和她學習針灸,讓你心裏不舒服了?”
“不是……”
“你要是生氣,我便再也不理她了。”
“沒。”
“那你為什麼?”
“琳娜和哥哥很般配,兩個人又是青梅竹馬,初戀,很適合。”溫暖說完發覺到自己語氣裏的醋味,恐慌的咬住下唇。
猶梟凝滯片刻,瞪著她:“你是想要讓我和琳娜在一起?”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