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走到隔壁客房,在她身後走進來的男人,順勢將門反鎖。
她有些緊張,在密閉的環境之中,心髒咚咚跳動。
坐在床邊,手指摸索著吊燈的開關。
突然間,男人朝著她的身子貼近,溫暖臉頰紅潤,心跳愈發加快:“你、你幹嘛……別碰我,混蛋……”
吊燈驟然間打開,猶梟抬眼望著她,手指正按著開關,促狹戲謔道:“你想到哪裏去了,我看你找不到開關,隻是想要幫你一下。”
溫暖臉頰頓時爆紅得猶如煮熟的蝦子,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
猶梟卻故意挑-逗:“難不成,你剛剛期待我做出什麼事?”
溫暖雙手抵在他的胸膛,別過臉去,不敢看他:“別胡說八道,我才沒有呢。”
猶梟薄唇邪佞的笑容逐漸擴大,灼熱的呼吸噴在她的耳廓,猩紅的舌尖似有似無的舔-舐著她的耳垂。
溫暖忍不住瑟縮,渾身軟綿綿,像是被岩漿融化般。
猶梟將她按在懷中,緊緊地桎梏著她的腰肢,吞噬般的火-辣辣熱吻,占據她的貝-齒和柔-軟舌尖。
“唔、唔……”
她掙紮著推拒,可掌下男人的體溫透過布料,清晰的觸碰到她掌心,讓她有些情不自禁的輕顫。
男人繞著圈,描繪著她的唇-瓣,又一次的深吻。
像是隻溺水的魚兒,在岸上徒勞的彈跳,瀕死的瞬間,被放回水中,而在恢複之後,再一次被拎回岸上。
周而複始——
直到她虛弱無力,男人這才鬆開禁錮。
彼此的唇角粘連著銀絲***旖旎的曖-昧,彌漫在空氣之中。
男人貼近,滿足的將**舔舐幹淨,宛如一道饕餮盛宴般美味,仔細的途中,又舔了舔她唇角。
“好髒,不要舔了……”
猶梟微眯眼睛,“我老婆從來都是甜膩膩的,好吃到,我想要把你整個人都舔過一遍。”
她急-促的喘息,平複片刻,“下流!”
猶梟瞥了一眼她,微笑著說道:“我隻對你一個人……下、流……”
溫暖別過臉去,想要起身,可男人高大的身軀,像是一堵牆擋住她的去路。
“你讓開。”
猶梟曖-昧的望著她,指腹摩挲著她頸側,湊近,貼在她的頸窩,“可是夫人,說好的下流,可我下方,還沒流呢。”
溫暖麵色潮紅,一窘:“……”
男人變本加厲的磨蹭道:“你看,下方已經高興的抬頭和你打招呼了。”
溫暖已經被他的厚顏無恥所驚呆,抵在她掌心的東西咯的她不舒服的扭動。
男人呼吸略有些粗重,眸色逐漸加深,猩紅的舌尖,****著下唇,充滿誘-惑意味。
“你、你放開我……”
“不放。”猶梟微笑。
他抬手抱住她,換了個姿勢,將她壓-在床上。
手指攥住她的手腕,拉至頭頂。
眼神掃視著她的睡衣,一臉的不懷好意。
溫暖忍無可忍:“你不光是下流!還很無恥!”
男人眼眸幽深充滿欲-念,一抹戲謔的笑意浮上他的嘴角:“這個姿勢不無恥,老婆慢點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