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梟的不言不語,目光淡淡的注視著她,卻讓她呼吸有些沉沉。
她微啟唇,還未說話,手腕一緊,被他用力的按住。
重心不穩的朝後跌去,狼狽地摔進他停在路邊的車子內,猶梟欺身壓在她雙腿間。
近在咫尺的炯亮瞳仁,讓人不由自主地發顫。
“你、你生氣啦,對不起……”溫暖怯生生的說道。
他麵無表情地意味深長,“我沒生氣。”
溫暖悄悄窺視著他的表情,發覺到他確實沒有動怒,放鬆了些許。
“我就知道,你不是那種疑神疑鬼的人。”
溫暖臉刷地慘白一片,磕磕巴巴道:“我、我……你要聽我解釋。”
“哦?”男人挑眉。
“不是,猶梟,我和季大哥是清清白白的,你別誤會……”
“你和他在一起,如果覺得沒有任何心虛,為何要和我說謊?”猶梟滿腔怒火欲翻湧而出。
“早上,確實我和季大哥在一起喝咖啡,但隻是因為巧合,我們許久未見,我又不好推辭。”
男人那雙似笑非笑的眼眸充溢著嘲諷的意味:“你越是解釋,越是欲蓋彌彰。”
“我們真的,隻是單純地喝咖啡!”溫暖連忙解釋。
猶梟笑容驟然猛增,“一早上,聚在一起喝咖啡,喝到忘情,甚至把衣服都脫了。”
“啪——”她打了他一巴掌,掌心不斷地陣痛。
痛徹心扉。
她在他眼中就這樣不堪嗎!
他竟然把她當做人盡可夫的女人嗎?
連一點信任度都沒有?
猶梟側過臉,沒有表情,陰影之中的表情愈發的冷酷無情。
溫暖咬著下唇,憤恨的瞪著他,“猶梟!”
“怎麼?戳到你痛楚?惱羞成怒了?”猶梟微眯著眼睛。
溫暖眼神裏充溢著憤怒,忍不住的咬著下唇,身體止不住顫抖,“隨便你怎麼想,我懶得管你。”
猶梟見她平靜地表情,薄唇一抿,冷硬的唇角越發冰冷,“之前的約定,你和我說過吧,說謊的後果。”
溫暖回想起約定的事情,渾身僵硬,“不可能,我不會答應你的。”
“怎麼?”猶梟語氣宛如無形的冰窟,“你不答應?”
“我要去急著處理一個重要的事情,猶先生,請你放開我。”溫暖不理會他的憤怒,手指用力的掙脫手腕上的桎梏。
猶梟單腿邁入她雙腿間,逼著她動彈不得,“什麼事?又要和季煦林見麵,然後讓他把你脫下的衣服,送到我手裏?”
溫暖冷冷地望著他,氣的頭暈眼花,“你不要胡言亂語。”
“溫暖!老實點”猶梟情緒有些失控。
溫暖深呼吸,狠狠地用高跟鞋踢了他一腳,感受到他的微微鬆懈,迅速地起身。
猶梟見她不惜傷她,也要離開,大發雷霆,“如果你敢離開,雜誌社,徹底倒閉。”
“……”溫暖愣住,站在原處,難以置信望著他:“那是全體同事們的心血,您就算是大家大業,不在意那些錢,也不能因為私人情緒,破壞整個雜誌社啊。”
“留下來,我撤銷這個決定。”猶梟注視著她。
溫暖遲疑,可爺爺在動手術,她不能不去……
她一字一頓道:“抱歉。”
猶梟望著她的背影,表情扭曲,朝著身後的保鑣低吼道:“現在,派人把雜誌社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