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城堡內。
溫暖急匆匆的跑上二樓,掃視著一圈,發覺到猶裕並沒有在家中,而且長廊上空空蕩蕩,連個傭人都沒有。
有些不安地走下樓,發覺到猶梟正坐在餐桌旁邊,他的輪廓能看出來,非常的優雅完美。
溫暖小聲問道:“猶裕,怎麼沒有在家裏?”
猶梟抬眼望著她:“沒在嗎?我派人問問。”
溫暖點了點頭,男人又遺憾的說道:“我忘了,今天是元旦,仆人們都放假回老家了,過年後才能回來。”
她微微蹙眉,“那我打電話,問問猶裕?”
“不用了,剛剛猶南發來短信,說他和猶裕在一起呢,不用我擔心。”猶梟勾唇笑道。
溫暖覺得有點不對勁,可又說不出來哪裏不對勁。
“我讓廚子,準備晚餐。”猶梟溫柔紳士的為她拉開椅子。
溫暖頓了頓,“我還不餓。”
猶梟眼神如溫水般漾著暖意,“吃完,我帶你去看望猶裕。”
“哦。”溫暖覺得一切好像有點朝著不無法預料的方向駛去,她坐下來,微微打了個噴嚏。
總是覺得猶梟的眼神,過於邪佞,帶著一股妖孽腹黑即視感。
男人坐下,廚師從隔壁的側門走出來。
一道、一道菜,放在桌麵上。
“這是你最喜歡吃的香煎鵝肝,剛剛從法國空運,落地便製作而成,很新鮮。”猶梟笑意愈發強烈。
溫暖莫名感受到一股毛骨悚然,“呃,謝謝。”
總是有種危機感,像是被養大的肉食動物,隨時會被宰掉吃肉。
她切著瓷盤裏的鵝肝,又警惕的望著他:“筱綃之前說的話,你不生氣嗎?”
“生氣又有什麼用,她說的也對,他們喜歡你,又不能怪到你頭上。”猶梟笑容不變,甚至更加柔和,-寵-溺意味十足,抽出紙巾擦了擦她唇角。
溫暖覺得他越是溫柔,越讓她戰戰兢兢,她拿過猶梟手中的紙巾,“我自己來。”
“好。”猶梟笑眯眯,“這道熏肉塔,口感也不錯,你嚐嚐。”
溫暖眨了眨眼,“恩。”
試著又嚐著幾口。
發覺到男人始終在一直微笑著望著她,好像是徹底轉了性。
從肉食係,轉為草食係。
試探著一會,發覺到他一直沒有變化,終於放下懷疑。
大概他這次是真的改變了吧,畢竟他的道歉很誠懇,而且對她帶著很明顯的愧疚。
想到這裏,溫暖放下心來。
開心的嚐著鵝肝,又笑眯眯地喝著米露。
想到以後的美好生活,她就情不自禁的唇角向上翹起。
變得溫柔體貼的總統大人,實在是誘-惑力十足,讓她不禁又望了望。
“貝柊薇,她有沒有說出來,究竟是被誰指使的呢?”
猶梟沒有說話。
溫暖以為他不想要在此刻提及破壞氣氛的事情,於是又乖乖地撕著麵包,朝著嘴-巴裏塞著。
猶梟凝視著她唇角沾著的碎屑,心中止不住的泛著****。
溫暖擦了擦手指,又喝著菜湯,心滿意足地享受著味蕾的饜足。
抬頭,準備和猶梟說話的時候,愕然發覺,男人已經靜靜地站在她身後,高大的身型籠罩著一層陰影將她禁錮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