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艱難地想要說話,可惜湯圓太大了,塞得滿滿的,隻能悲催的艱難咀嚼。
猶梟薄唇輕勾,“難為二祖母還記得這件事。”
“你們可別把我當做老糊塗,我什麼事都記得清清楚楚呢。”二祖母又朝著溫暖說道:“瞧你這副害羞的模樣,你不知道吧,你小時候,你哥哥還幫你洗過澡呢。”
溫暖再次嗆得止不住咳嗽,猶梟目光溫和,幫著她拍背。
“怎麼了?這副神情?”二祖母滿臉疑惑的問道。
溫暖把大湯圓咽下去,臉色憋得通紅,“我怎麼不知道這件事?”
“那時候,你才5、6歲,怎麼會記得,我記得,你那時候可喜歡你哥哥幫你搓背了,整日黏著你哥哥,你哥哥一拒絕,你就啕號大哭。”二祖母又笑著說道:“記得那時候,你還給你哥哥取了個名字,長腿叔叔,整天追在他後麵,吵著嚷著要嫁給他。”
溫暖:……天啊。
她還有這麼彪悍的幼時經曆呢?
嚇得她手中的刀叉沒有拿穩,“啪嘰”一聲,掉在地上。
這句話一說,頓時……鴉雀無聲。
身旁坐著的寥寥數幾中的男士,撿起刀叉,又安排傭人換上幹淨的餐具。
溫暖沉浸在羞恥中,臉頰不禁酡紅,回過神,連忙朝著對方道謝,“麻煩您了。”
“哪裏的話,不、不客氣……”男士情不自禁,有些磕磕巴巴。
猶梟微眯著眼眸,不滿意她和別人說話,將溫暖小腦袋瓜扭回來,又吻了吻她額頭。
溫暖不由自主地掛起了兩朵紅暈,顯得嬌豔欲滴。
虐單身狗的親昵,讓周圍的女士們,被塞了一口狗糧,還覺得美滋滋的。
一旁的男士目光始終落在溫暖身上,看著她可愛的表情,心中泛起一股保護欲。
這樣可愛的人,哪裏像是三個孩子的母親,要說她未成年,他都會相信。
視線掃視著她筆直的雙腿,肉色的絲襪,摻著無窮誘惑意味,沒有麻杆似得醜陋,也沒有寬粗,幾分纖細的勻稱,恰到好處。
越看越陷入沉溺,男士癡迷的舔了舔下唇,目光愈發炙熱。
猶梟見到他看的那麼開心,黑曜石一般的眼睛,散發著冰冷淩厲的光芒,給人帶來無窮的壓迫感。
將餐具放下,清脆的聲響,引得眾人紛紛驚訝的抿著唇。
溫暖被突然間動怒的男人嚇了一跳,正想要問怎麼了?
卻見到男人將大衣脫下來,將她渾身遮掩的嚴嚴實實,包括那條腿。
因為身高差,到他膝蓋的大衣,她穿起來不倫不類,像是拖地禮服。
二祖母疑惑的問道:“怎麼了?空調溫度太低了?”
房間裏的溫度很高,所以溫暖穿著絲襪也不覺得冷,還有些熱。
如今被大衣罩住,捂得一身熱汗,她不舒服的正要解開透氣,手指剛剛挪到紐扣上,就被男人的圍脖罩住脖子。
猶梟眼眸森然一瞪,滿意她的聽話。
他慢條斯理的挽起袖口,好整以暇的微笑道:“她生病了,所以怕冷。”
溫暖:……你不詛咒我,你渾身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