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她拚命將遺書往胸衣裏塞。
猶梟一雙墨黑色的眼珠猶如寶石般炯亮,“見到我,也不用這麼興奮的揉胸吧。”
溫暖:……噗。
誰要為了他興奮的揉胸啊!
她唇角抽搐,又默默的把胸衣調整好。
放在裏麵,嚴嚴實實的,看他怎麼發覺。
可惜。
猶梟俯身,拿起地上的紙團,一點點撫平皺褶。
溫暖想起地上的紙團,寫滿了信息,她皺緊眉頭,忙不迭的去阻攔。
“猶梟,你還給我,這是我寫的。”
猶梟聞言,眼眸微眯,“你好像很激動?”
溫暖沒敢抬頭,硬著頭皮嘟囔,“這是我的,你懂不懂,什麼叫隱私權啊。”
“恩?”他薄薄卻緊抿的唇,一雙漆黑的眼珠時而閃過墨綠顯得有些詭異。
“還給我。”
猶梟將紙團舉高,不顧她來回亂跳,在陽光之下,一點點的展開。
溫暖蹦的腿都要抽筋,也沒有辦法勾到他舉至頭頂的手腕,眼瞧著他一點點的打開。
她慌亂不已。
如果被他看到,他就會知道,她得了絕症。
哪怕隻有三天,她也不想讓他憐憫她。
……
“吭哧。”上麵不行,走下麵。
溫暖一口咬住猶梟的腹肌,隔著襯衫,清晰感受到硬邦邦觸感,繃緊的線條,充滿爆發力。
猶梟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鬆口。”
溫暖腦袋搖的像是撥浪鼓,一副魚死網破的模樣。
猶梟低歎,伸手將紙團還給她。
溫暖拿回來,迅速鬆開牙齒,感覺咬合肌發澀。
默默的把紙團攥住,又小心翼翼,警惕意味十足的側目旁邊男人,“你、你怎麼突然間,下班回來了?”
“聽席慕澤,說你生病了。”猶梟薄唇微啟。
溫暖下意識的一僵,咬著下唇。
猶梟略帶深思,“什麼病?”
“沒什麼,就是有些頭疼腦熱,還有點貧血,你別擔心。”溫暖佯裝無事,把地上的紙團收集好,丟到垃圾桶裏。
猶梟聽到她的語氣,便知道她肯定有事在瞞著自己。
她倒完垃圾回來,想要取出來胸口紙團,可時不時有傭人通過,實在沒有機會取出。
隻能回到房間,走到門口,還沒反應過來,手腕一緊,天旋地轉,被他按在牆壁上。
背脊貼著牆壁,加上男人的眼神過於炙熱,讓她有點不安。
“怎麼了?”
猶梟沒說話,而是將手指探入她的衣領。
剛剛她寫到最後的一封信,是藏在那裏吧。
順著蕾絲的邊緣,一點點的撫摸。
溫暖黑眸陡然竄過一抹慌亂,心跳突然加速起來。
隔著衣服按住他的手掌,磕磕巴巴,“你……”
“老實點。”猶梟單手桎梏住她的手腕,另隻手繼續撫摸。
溫暖臉頰的桃紅之色,愈發紅潤,羞-恥的整個人不禁顫抖。
拚命掙紮,卻被男人按的更加用力。
“住手……”
猶梟扯了扯唇角,“好像,裏麵的那封信,寫的內容,你很不想讓我發現?”
“所以你能不能不看?”溫暖可憐兮兮的盯著他。
猶梟麵無表情,“你這麼說,我更想看了。”
溫暖眼睜睜看著他手指,取出來紙團。
緊張地咽了咽口水。
他不能看到這封遺書。
所以。
當她回過神的時候,已經搶下那封信,在男人訝異的眼神之中,努力的咀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