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摩棍!
猶梟表情僵住。
寧遠更是懵逼了。
溫暖委屈的情緒油然而生,她還想要給寧遠先生找個合適的男朋友呢。
現在她才明白,為什麼寧遠先生有隱疾,也不主動醫治,這麼多年,寧遠先生也沒有找過任何男朋友。
這分明是血淋淋的事實啊,寧遠先生的男朋友,其實就在她的麵前,而她還傻了吧唧,啥都沒有發現。
這……寧遠先生,一直往屁股裏塞東西,不就是,說明他和猶梟,剛剛正在做什麼yin糜之事,結果被她進來打斷了嗎!
難怪,難怪!
猶梟不敢讓她看啊!
她應該做出來什麼表情,指責寧遠先生這個小三?
等等……寧遠先生在猶梟身邊的時間,比她陪伴的還久。
晴天霹靂。
難不成,她才是他們感情之中的小三。
溫暖腦海中,短短一分鍾,已經翻天覆地,她捂著小心髒,病怏怏的倚靠在牆上,有點呼吸艱難。
猶梟眼睜睜看著她表情變化的迅速,不大會,打蔫似得,眼眸中溢出淚水。
“我明白了,同性才是真愛,異性隻是為了繁衍後代。”溫暖打著淚嗝。
猶梟眼底浮現促狹,幾分揶揄,不禁納悶她小腦袋瓜裏都在想些什麼。
他還以為,她發現了那封信。
真是高估她的智商。
溫暖輕咳兩聲,朝著寧遠先生悲痛的說道:“您不用藏了,我什麼都知道了。”
這句話一說,猶梟鎮定自若,高深莫測的微眯眼眸,而寧遠卻下意識地心虛。
溫暖淡淡地說道:“交出來吧。”
“夫人,您、您……”寧遠愣了愣,看著先生沒有反對。
他這才從屁股的口袋裏,取出來一封邀請函。
剛剛塞桌麵上那封信的時候,邀請函剛巧掉在地上,正在他努力把邀請函裝進去的時候,結果夫人,傷心欲絕的望著他。
溫暖看到這封邀請函,疑惑不解,“你剛剛就藏這個?”
“是呀,夫人。”寧遠規規矩矩的說道。
溫暖眨巴眨巴眼睛,“可是……你為什麼要塞到屁股裏?”
聽到這句話,連猶梟的眼神,也略微浮現一絲質疑。
寧遠窘迫,磕磕巴巴道:“夫人!您誤會了,我褲子上,隻有那裏有口袋,所以您……”誤會了!
溫暖檢查一圈,果然寧遠先生,真的隻有那裏有口袋。
這回,溫暖有些幹巴巴,臉頰羞紅,“呃,對不起……”
寧遠暗自鬆了一口氣,兢兢業業多年,差點晚節不保。
溫暖又有一個疑惑浮現腦海中,“可是,如果是邀請函,你為什麼要藏著掖著?”
寧遠一愣,還沒來及阻止,就見到夫人拿起來桌麵上那封信。
溫暖拿起那封邀請函,仔細的看了一圈。
“我很抱歉,之前給總統與總統夫人添了不少麻煩,於是邀請許多各國首腦,前往帝國參加,見證我的愧疚之意。”
“歡迎你們參加賠罪宴,期待你們前來的艾倫弗格森。”
寧遠尷尬的說道:“夫人,您要去這次宴會嗎?”
“當然去了。”溫暖鄭重其事的說道:“反正蹭飯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