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將艾倫弗格森拖出去,氣的艾倫弗格森臉色漲紅,吃了啞巴虧,還說不清楚。
猶梟站在病房裏,看著氣氛安靜下來,溫暖又恢複成呆滯的神情。
她坐在病床旁邊,凝視著被白布裹住的“猶梟”。
筱綃看不過去,低聲說道:“我們推著總統大人去太平間吧。”
溫暖搖了搖頭,“能不能,讓我和猶梟單獨的說一會話。”
筱綃皺眉,見到她眼神裏的堅定,站起身,朝著門外走去,卻發覺到那個冒牌貨,正站在暖暖旁邊。
“你在這裏幹嘛!?”
猶梟沒理會筱綃,低頭望著失魂落魄的溫暖,心中泛起心疼。
筱綃橫眉怒目,扯著猶梟的手腕,“我告訴你,你這個冒牌貨,別以為總統大人死了,你就可以成功上位了!”
寧遠:……
猶梟輕而易舉的掙脫,走到溫暖旁邊,墨澈眼眸浮現愧疚,“溫暖,你向來身體虛弱,人死不能複生,就算你傷心難過也無濟於事,不如……”
“這些話,用不著你來說。”溫暖嘲諷的瞪著他,“你這個冒牌貨。”
麵對著她的敵意,他抿著唇,盯著她,淡淡的說道:“難道你認為,總統大人離去就算是結束?他的位置很多人覬覦,難道你甘心把這個位置讓出去?如果你想要留下他最後的遺物,你應該想辦法恢複身體,準備好打一場硬仗,而不是沉浸感傷之中。”
溫暖聽著熟悉的嗓音,耳畔的熱氣,殘留著餘溫,心中酸楚連連,鼻子本能的一酸。
她眼眶發紅,抬眼盯著他,怔怔的問道:“你到底是誰?”
猶梟眼中泛起波瀾,“鐵柱。”
“……”溫暖坐直,深呼吸,“鐵柱……”
從今世上,再也沒有猶梟。
她想到這裏,無法抑製著情緒,咬著下唇,攥著前襟。
身體顫抖,淚水不受控製的流下。
“暖暖。”筱綃擔憂的喊道。
溫暖回過神,搖了搖頭,“我沒事。”
這個人說的沒錯,接下來還有硬仗要打,她不能輸在這裏。
她深呼吸,咬著下唇,擦了擦眼眶。
筱綃見到她臉色越來越蒼白,迅速起身,拉著冒牌貨朝外走去,“我告訴你!少把你的詭異心思,放在溫暖身上。”
猶梟離開病房,並沒有理會筱綃。
而是略有深思,淡淡的望著一眼病房裏的溫暖。
他拿著手機,踩著台階,走出醫院。
路旁的寧遠將車子停穩,畢恭畢敬的開車門,“先生。”
猶梟坐在副駕駛位置,按著眉梢,略有疲倦,“嗯。”
寧遠擔憂的說道:“您臉色好難看,您已經三天沒有睡覺了,您要不要休息一會。”
他斂去疲態,薄唇輕啟:“我沒事,艾倫弗格森那邊,怎麼樣了?”
寧遠低聲道:“艾倫弗格森,被趕出去醫院,正找您去往總統辦公室呢,想要與你商量新的文件合同。”
猶梟扯動唇角,似笑非笑,“嗯,安排的如何?”
“已經按照您的吩咐,一切都準備好了。”寧遠想到這裏,唇角也不禁漾著笑意。
“安排些人,暗地裏照顧溫暖。”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