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鑣責怪的望著她:“溫小姐,我就知道,您聽到這麼勁爆的消息,肯定會震驚。”
“……是有點。”溫暖腦袋有些混亂。
S先生的經曆,怎麼讓她覺得很熟悉。
他的女兒和兒子的故事,不就是她和猶梟麼。
再加上,他不斷針對猶梟,倒也有幾分理由。
不會吧?
這一定是個巧合。
保鑣安慰的說道:“你可千萬不要告訴S先生啊,如果他知道是我說的,肯定會惱羞成怒,我今天和你說起,隻是看在S先生對你很關照的份上,才告訴你的。”
保鑣又繼續說道:“我第一次看到S先生那麼開心,他每次和你見麵結束後,都會關在房間裏,撫摸著你的照片,若有所思的微笑。”
溫暖呆若木雞,點了點頭。
她現在根本沒有心思,想保鑣的話,而是沉浸在震驚之中。
保鑣粗心,沒有在意她的異樣。
隔了一會,醫生走出來,罵罵咧咧的說道:“瑪德,誰準備的手術刀?像是繡花針似得,用著真拓媽不順手。”
“孫大夫?”保鑣敬重的詢問。
“去,把我擅長用的砍刀拿過來!”孫大夫說完話,臉上的橫肉亂顫。
“是,我這就去拿過來。”
溫暖:……!!
手術不用手術刀!用砍刀才是怪異吧!
這個大夫手術之後,S先生還能活命嘛?
她糾結,怯生生的說道:“醫生先生,您用砍刀,會不會不太方便啊。”
眼睜睜的看著醫生的表情,變得更加凶神惡煞。
孫大夫粗聲粗氣道:“老子從小就用砍刀,你放心,保證不會出事,想當初,老子沒進醫生圈,我們的市中心屠宰場,隻有我下手最好了,哪個豬臨死之前,都特別安詳。”
豬走的特別安詳。
您確定,人在您刀下,也不會……
溫暖咽了咽口水。
這時候保鑣將三十厘米的砍刀,遞到孫大夫手中。
醫生滿意的點頭,“這才是老子習慣的刀嘛!”
“保鑣,先生,要不要準備救護車啊,我怎麼覺得很不妙。”溫暖幹巴巴的說道。
保鑣撓了撓頭發,“不如,我們偷偷去裏麵看一看?”
“嗯,可以。”溫暖小雞啄米似得點頭。
他們悄悄的走過去,對著窗戶仔仔細細的看了幾圈。
保鑣倒吸一口涼氣:“嘶——我們老大傷的是肚子,他對老大的腿下手幹嘛?”
溫暖嚇得攥著保鑣的衣袖,眼淚汪汪:“嗚嗚嗚……S先生。”
“瑪德!劉醫生,你下手注意點啊!我們老大是人!不是豬,你別把他腿剁下來當豬蹄了。”
在他們鬼哭狼嚎之中,劉醫生不耐煩的吼道:“媽了個雞,老子還分不清楚人和豬的區別嘛?別bb,你行你來手術!”
“……”
溫暖與保鑣對視一眼,臉色慘白。
既然已經麻醉,他們也不能衝進去幹涉手術,萬一劉醫生,下手沒輕沒重,砍刀碰到哪裏……
坐在手術外的每一分、每一秒,都讓她無比煎熬。
隔了一會。
手術門被打開。
劉醫生推著手術床上的S先生,朝著他們說道:“請問,你們火葬的時候,要幾分熟的?”
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