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做過這麼多惡事的人,竟然這麼簡單的便死了,他這麼多年的愧疚,和溫珂芸兜兜轉轉的錯過,還有他女兒的故去,隨著他的故去一筆勾銷。
有些時候,死,還真是件不平等的事。
猶啟德聽完錄音筆裏麵的內容,他甚至,已經想好如何一片、一片剜下前國務卿的肉。
如果不是前國務卿,因為職權動了歪腦筋,他也不會與楚姚見麵。
小暖,也不會和猶梟見麵。
他攥著錄音筆的手指,微微用力,呼吸淩亂。
“您既然明白一切,我便告辭了。”猶梟起身,黑色大衣,可還是掩蓋不了他那股傲慢不羈的氣息。雙排扣披風大衣敞開著,風一吹,裏麵白色襯衣前的黑色領帶就張揚地舞動著。
猶啟德看著,這個已經變得陌生的“兒子”。
他歎息,又再次重申。“就算是,當初不是你暗殺我,但是,我也不會接受你成為我的女婿。”
“我知道,所以,我也不求您原諒。”猶梟慢條斯理,撣了撣肩膀上的薄雪。
猶啟德緊蹙眉頭,“你不在意,我不同意你們在一起?”
“我想,我能不能和溫暖在一起,這個答案,應該由溫暖回答您。”猶梟不卑不亢。
猶啟德得到意外地答案,看著他離去的背影,不禁歎息。
真是個狂妄的家夥。
女兒和他在一起,肯定會被吃的死死。
他還是要讓女兒,抓緊忙著學習,早日能成為富婆,省的受氣。
“猶先生,我有句話,想要提醒你。”猶啟德冷冷地說道。
猶梟轉過身,看著麵前的猶啟德,幽深如古潭的眼眸倒映著他,“什麼事?”
“前不久,你幹預了鄰國的內政,鄰國要重新選舉總統,艾倫弗格森對你恨之入骨,在選舉中,他很難重新取勝,所以,你要小心防範,如果他哥哥出了點意外,這場選舉可變成毫無意義的葬禮。”猶啟德滿懷深意。
猶梟淡淡地點頭,“我知道了,謝謝您提醒。”
“哼,知道就好,不過你也別高興,我隻是看在小暖麵子上,才提醒你的。”猶啟德別扭的說道。
猶梟唇角隱隱勾起,“我知道了。”
離開後,坐在車內。
猶梟微眯眼眸,“去機場,飛往鄰國。”
“是,先生。”寧遠迅速點頭,調頭去機場。
——
艾倫弗格森正在得意洋洋,已經將他哥哥卷入危險之中,如今下落不明。
很快,猶梟就要被父親調查。
目前的狀況而言,猶梟說不清楚,這樣一來,兩個國家開戰,是早晚的事。
艾倫弗格森忍不住得意的大笑,喃喃自語,“就算,猶梟再厲害,還能有什麼辦法。”
還有他命苦的哥哥,誰讓他礙事。
門被狠狠推開。
猶梟居高臨下的俯視著艾倫弗格森,身旁還有他卷入危險中,卻仍舊安然無恙的哥哥。
兩個人,站在他麵前。
艾倫弗格森看到這一幕,難以置信的瞪著他,“你怎麼會沒事,還有帝國總統,你怎麼能闖入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