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瞧她這副模樣,心疼地點了點頭,“當然可以。”
溫念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的說道:“媽咪,那我可以現在睡嘛?”
溫暖親了親她臉頰,“晚上7點,就要睡嘛?”
溫念弱弱地點頭,“嗯,我已經兩晚沒有睡了。”
溫暖抱著她起身,“刷牙、洗澡後,再睡。”
她拎著小包子,幫她刷好牙,在浴室內洗幹淨後,她抱著香噴噴的小包子躺在床上。
溫念睡得香甜,她幫她吹頭發,暖洋洋的溫度,讓溫念舒服的低吟,側身撒嬌的抱著她胳膊。
溫暖吹幹發絲後,看著睡得深沉的小包子。
兩夜沒有睡。
到底是什麼電影,殺傷力這麼大。
溫暖左思右想,覺得作為家長,必須要審查一遍。
……
入夜,月色在陰雲的遮蓋下忽明忽暗。
猶梟回家時,將大衣掛在衣架上。
他走入大廳內,聽到急促的呼吸聲,他微微抬眼。
自從被溫暖“陷害”過,這幾天警惕的沒有在服用藥物。
盡管看的不太清晰,但他視力正逐漸恢複。
猶梟視野模糊,看到她坐在沙發上,望著電視發呆,幾縷發絲垂下,與蒼白的臉形成對比。
她穿著寬大的睡衣,毫無血色的唇,依舊眉目如畫。
被籠罩月光下的她,時不時發出驚呼,死死咬著下唇,可憐兮兮的喘息,抱著白色的抱枕,宛如無形的盾牌般抵在麵前。
這是怎麼了?
他很少看到她這副模樣,以為她生病了,剛剛走到她身後,卻看到電視屏幕裏的畫麵,不禁心弦一鬆。
原來是恐怖片啊。
難怪她嚇得這麼狼狽。
猶梟伸手將她的發絲別到耳後,殊不知這個動作,讓溫暖嚇得一激靈。
溫暖警覺地抬眼四顧,漂亮的眼睛裏充滿了戒備。
隔著幾厘米的距離,猶梟清晰的感受到,她如坐針氈,像是隻受驚的小兔子。
溫暖驚魂未定,盯著麵前的猶梟,迅速撲到他懷中,“猶梟……”
猶梟差點被她嘞的窒息。
“怎麼了?”
溫暖帶著哭腔說道:“好可怕!好可怕!咒怨太可怕了,伽椰子好可怕……”
猶梟在學生時期,看過一遍咒怨。
他覺得很無聊。
但是當時冷景夜卻嚇得幾天不敢單獨去廁所,每晚都要騷擾他陪他一起去。
溫暖竟然自己一個人在家中看,難怪,會嚇成這樣。
他順勢將她抱在懷中,“怎麼忽然想起在家中看恐怖片?”
與此同時,電視機內的女鬼一邊慘叫,一邊從樓梯上咯吱咯吱的爬下來。
溫暖將腦袋埋在他的胸口,吸了吸鼻子。
她根本不敢將視線落在電視上。
她軟綿綿的嘟囔道:“溫念和我說,她因為這個片子,兩晚沒有睡覺。”
“所以?”猶梟捏著她臉頰,“你想證明你膽量大,於是就看完了?”
溫暖小雞啄米似得點頭,恨不得將全身都縮進他懷中。
猶梟啼笑皆非,不過倒是滿意她的熱情。
他抬手關閉電視,將網絡關閉。
帶著她回到房間的時候,他麵對可憐兮兮的小人兒,他蠢蠢欲動。
他關上門,熄了燈。
輕輕將她放在床上,親吻著她的唇。
長夜漫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