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珂芸麵上滿是擔憂之色。
她聽到這句話,愣住幾秒,隨即勾起唇角,“我知道您擔心我的安全,所以不想讓我去,才告訴我那條河是假的,但是,如果我不去親眼看那條河,始終不能放心。”
溫珂芸怔怔的盯著她。
“小暖。”
溫暖擠出一絲笑意,眼眶泛紅。“可能見到那條河後,我便能恢複平靜。”
她很想念猶梟。
卻再也無法見到他。
溫珂芸眼睜睜的看著她拎著行李離去,回過身後,迅速一邊打電話,一邊跟在溫暖身後。
該死的!
她不能讓小暖帶著孩子,去那個鳥不拉屎的沙漠。
——
溫暖搭乘著家中司機的車,去往機場的途中,意外經曆了堵車。
她看著車窗外的救護車,所有司機,紛紛停下車,為救護車讓路。
“這是怎麼了?”
司機看了看窗外,不太在意的說道:“恐怕又是帝都裏哪個大人物,大病還未初愈,便要出國忙工作,所以救護車送他到機場。”
“大人物?”溫暖暗自喃喃。
她視線落在窗外,救護車霧蒙蒙,看不清楚裏麵。
猶梟當初出事的時候,也是坐著這輛救護車嘛。
溫暖想到這裏,眼中有些發熱。
她死死的攥著手指,讓自己不再去想那些事。
司機將車子停在飛機場門口,“小姐,到了。”
溫暖取出鈔票,遞給一旁的司機,“不用找了。”
她急急忙忙的去往旁邊候機室。
孩子們,正在vip專區等著她。
因為路上堵車,剛剛到達,便已經到了時間。
溫珂芸也與此同時,趕到這裏,見到她要進站口,“小暖,你不能去。”
“媽媽,您怎麼跟來了?”溫暖愣了愣。
溫珂芸焦急的滿頭大汗,“那些話,都是我騙你的,猶梟沒有埋在沙漠之中,你別上飛機,你聽我解釋!”
溫暖愣了愣。
猶南和猶裕對視一眼。
溫念扭著衣擺,說不出話來,將腦袋埋在猶南的懷中。
“媽媽,您別鬧了,有什麼事,等我回來再說吧。”溫暖淡淡地說道。
溫珂芸氣喘籲籲,“我沒有說謊,你怎麼就不明白呢!”
話音剛落。
遠處傳來嘈雜的聲音。
溫暖看著許多人要走過來,急急忙忙的說道:“媽媽,我先走了。”
說完,她帶著孩子們朝前走去。
因為焦急,沒有看路,撞到迎麵走過來的男人。
她毫無防備的撞入他的懷中,他衣服上的紐扣,刮破她的眼瞼。
男人周圍的保鑣不悅地說道:“你怎麼回事,忽然間撞到我們家先生,要是撞傷他,你賠得起麼,別再這裏礙事,我們先生要出國開會,沒有時間與你糾纏。”
說完這段話,保鑣看到麵前的女人麵容,倏地驚住。
他們噤若寒蟬,再也不敢亂說話,心中惴惴不安。
溫暖疼的一哆嗦,低聲道歉,“對不起、對不起……”
說完,她便要帶著孩子們離去。
卻忽然間聽到,因為一場事故,引起自閉症的溫念,好久未開口說話,此刻卻奶聲奶氣的說道:“爹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