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毫無愧疚的說道:“誰讓你將錢包放在口袋裏,我一眼就看到了,隻能怪你沒有保管好財務。”
溫暖瞪著麵前人模狗樣的男人。
身上穿著西服,年紀輕輕,才二十歲出頭。
做什麼不好,偏偏要做偷錢的行當。
溫暖抬手狠狠打了他一巴掌,抽的她掌心隱隱作痛,冷笑著說道:“這一巴掌是告訴你,誰讓你出門的,害得我嚇一跳,你這麼醜活該被打。”
小偷表情扭曲,臉頰火辣辣的疼痛。
“你這個賤人!”
猶梟擰著他的手腕,清脆一聲。
輕而易舉的折斷他的胳膊,疼的他滿頭大汗,“放手。”
猶梟慢條斯理地說道:“道歉。”
小偷為難的看著溫暖,結果一陣劇痛再次傳來,“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您大人有大量,原諒我吧。”
溫暖冷哼一聲,“你今天偷了多少人了?”
小偷左顧右盼,看了一圈人,不敢說實話,“這個……您是第一個。”
溫暖似笑非笑,走上前去,將他外套裏的錢包取出來,舉起來說道:“這些錢包,有沒有你們的?”
周圍的眾人一眼,紛紛摸了摸自己的錢包。
頓時暴跳如雷,瞪著這個小偷。
小偷做賊心虛,低垂著腦袋。
“那個是我的錢包!”
“這個是我的錢包。”
一群人氣勢洶洶的拿過自己的錢包,看著小偷,上前群毆一番。
溫暖從人群中擠出來,氣喘籲籲地擦了擦滿頭汗水。
她又有點愧疚的抿唇。
原來他剛才是幫她抓小偷啊。
她又搖了搖頭,就算他幫了她,也不能證明他是好人。
之前飛機上的非禮,她可是忘不掉!
一個壞人將另一個壞人繩之以法?
頂多是狗咬狗一嘴毛。
溫暖哼了一聲,端著餐盤朝樓上走去。
——
她回到房間,將餐盤放在桌麵上,看著孩子們已經醒過來。
“吃早餐吧。”
猶南眨了眨眼睛,“媽咪,您出門的時候,有沒有遇到什麼怪事?”
溫暖思忖,“隻有一個戴著口罩的變-態。”
猶南嘿嘿一笑,與猶裕神秘兮兮的對視一眼。
別說,過敏藥水還挺管用。
昨天他在樓下和爹地交談的期間,哥哥已經成功去往爹地的房間,在他的房間裏灑滿過敏纖維。
隻要爹地躺在床上,第二天醒來,肯定會爆發疹子。
這樣一來,媽咪肯定認不出爹地了。
溫暖疑惑的望著他們,“你們笑的這麼奸詐,是在算計什麼?”
回過神的猶南,連忙裝作無辜,“我們隻是擔心妹妹的病情,服藥過後,妹妹雖然微微退燒,但仍舊處於發燒的狀態,我們應該為妹妹尋找一個醫生。”
“嗯。”溫暖點了點頭,“我一會就給醫生打電話。”
“不用啦,外婆已經為我們準備好醫生,說是一會就會過來。”猶南咬著筷子,含糊不清的說道。
溫暖驀然怔了怔。
不過也好,既然是媽媽安排的醫生,她自然會放心。
“據說,那位醫生,是小李叔叔手下的員工,他也希望您能幫他把把關,看看他適不適合,作為體檢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