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梟不以為然,“我不會離開你。”
溫暖懶得和他爭論,“哥哥,你快去和他道歉。”
“道歉?不可能。”
“哥哥!你去不去!”溫暖瞪圓了眼睛盯著他。
猶梟頭也不抬。“不去。”
“快去!”
“我不會去。”
溫暖眼眶一紅,氣的咬牙切齒,“哥哥是個大壞蛋,我再也不要理哥哥了。”
因為這個原因,溫暖好幾天都沒有理會哥哥。
之後,哥哥寫了三千字的情書,補償給她,肉麻到不忍直視,她這才滿意。
猶梟看著她拿著情書,“看過了?”
他還是第一次,寫出那些肉麻的話。
溫暖心中很滿意,麵上卻裝作餘怒未消,“哼,那是我收到的第一封情書,你說毀掉就毀掉了,就算你補償,也不是我第一份情書了。”
“……”
她眨了眨眼,“那些話,該不會是你編的吧?”
“怎麼可能,都是我親手寫的。”猶梟抬眼,麵帶不悅之色。
“看你焦急的模樣。”溫暖揶揄道。
猶梟作勢要拎著她,“你敢打趣我?”
“不敢、不敢……”溫暖求饒道。
猶梟帶著幾分愉悅之色,“以後就這樣,誰給你寫了情書,我就幫你銷毀,我在幫你寫一份新的。”
“……可是……”
“怎麼?不滿意?”猶梟的眼神凶狠。
溫暖嚇得一驚,老老實實,小雞啄米似得點頭,“好。”
反正,同桌被打掉門牙的消息傳出去後,也沒有人再敢送她情書了。
——
空氣中牛腩散發著香味。
氤氳的霧氣,爭先恐後的從鍋蓋縫隙飄出。
溫暖回過神,她掀開蓋,灑了一些蔥花。
想起那時,雖然童稚,卻格外甜蜜。
如今,卻已變了。
溫暖唇角勾起的弧度,漸漸有些酸澀,無法掛住。
“湯好了。”猶梟俯身,看到她陷入回憶。
他開口說過話,她仍舊在呆呆地悵然所失。
“……”
溫暖嚇得一激靈,看到他拿起鍋蓋。
關上天然氣後,她被他禁錮在牆壁與胸膛之間。
溫暖微微抬眼,他溫熱的熟悉,噴灑在她臉頰上。
“剛剛在想什麼?”猶梟聲音低沉,微微低頭。
他見她一直低頭傻笑,好像回想起什麼有趣的事情一般,之後,還流露出傷心的模樣。
他不禁想要問清楚。
是什麼事,讓她這般在意。
溫暖聽到他的話,支支吾吾的說道:“沒什麼。”
她不想告訴他,她回想起小時候的事情。
溫暖說完話後,抬手想要擦一擦他唇角的血跡,卻剛剛觸碰,就被他攥住手指。
“你還會關心我?”他語氣裏帶著幾分嘲弄。
溫暖失笑,看著麵前的他,忍不住歎息。
“我去幫你拿消毒酒精。”
猶梟身子巋然不動。
她很努力地望著他,卻脖子有些酸酸的,她捂著脖子,墊了墊腳。
“讓開。”
“不要假裝關心我,你以為這樣我就會心軟?選擇留下你?”猶梟涼薄的開口。
“別忘了,是我選擇辭退你這個老板,我又何必讓你心軟。”溫暖執拗地盯著他,不悅地抿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