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見到傭人擋在她麵前。
她有些迷惘,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唐菲看到傭人出頭,心中發黃,眼神淩厲,焦急的說道:“怎麼?你有什麼事?”
傭人怯生生,瑟瑟發抖,“我想……”
“你想什麼?你隻是個傭人,做好自己本分工作,這裏哪有你說話的份兒,出去!”唐菲不悅的說道。
傭人被訓斥,原本心中鼓起的勇氣,又有點消退。
溫暖看傭人被唐菲教訓,她朝著傭人擺了擺手,示意她離去。
這個家,以前是她說的算,自然不會讓傭人被唐菲訓斥。
可如今,唐菲的話語權,比她力度大很多,唐菲當著猶梟的麵,自然不會欺負她,可傭人就要遭殃了。
傭人緊張兮兮,“夫人……”
溫暖淡淡的說道:“出去吧,我以前經常在家中,還能護著你,但是我這幾天在警局,你和唐菲作對,她明裏暗裏會找你麻煩。”
“我知道,可是……”傭人低垂腦袋,“對不起,夫人,我有件事,一直瞞著您。”
溫暖開口:“等我回來,有機會,你在和我說吧。”
說完後,警察帶著她朝外走去。
剛剛走到門口——
兩道修長的身影映入眼簾,猶梟身後跟著寧遠,看到警察帶走溫暖這一幕,麵色一僵。
寧遠急急忙忙走上前,“這是怎麼回事?”
唐菲無辜的說道:“溫小姐害我過敏,這是故意殺人罪,所以我報警了。”
“你……”寧遠怒眸一瞪。
她分明是故意的!
醫生都說了,唐菲並沒有大礙,隻是有些過敏起了些疹子,打了點滴後,自然就恢複了。
哪嚴重到故意殺人罪的地步。
寧遠焦急的朝著猶梟說道:“先生……”
猶梟抬眼,麵無表情,審視著溫暖,繼而斂去視線,好似沒有看到一樣。
寧遠慌了神,“夫人要被帶走了,您就沒有什麼想要說的?”
猶梟冷眼,“自作自受。”
溫暖瞥了瞥他,“狗嘴裏吐不出象牙。”
猶梟臉色陰沉,眼眸幽深而神秘,“是應該關她幾天,長長記性。”
她噘著嘴,咬牙切齒,“你等著,有本事你別讓我放出來,否則我纏的你做噩夢。”
猶梟愕然,從未見過她這樣的女人。
竟然敢大言不慚的威脅他。
溫暖別過臉,不再理會他。
唐菲故意說道:“總統先生,溫小姐將我害成這樣,還沒有給我道歉呢,您是不是應該……”
溫暖瞪圓眼眸,一副你敢讓我道歉,我就和你拚命地表情。
唐菲眼淚汪汪,可憐兮兮的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眼淚。
猶梟那種冰冷中卻帶著無比刺眼的光芒,讓溫暖打從心底感到發寒。
“道歉。”他冷漠的說道。
“我不道歉。”溫暖執拗的開口。
猶梟擰著眉,“你做錯事,老實道個歉,我也就不與你一般見識。”
唐菲聽到這句話,臉色忽然間一變。
雖然溫暖聽不出來,但她明白總統先生故意要放過溫暖嘛,也是要找個台階,堵住她的嘴,省的她在咄咄逼人。
說白了,總統先生下意識的還是心疼溫暖。
這……
想到這裏,唐菲臉色不悅,死死的瞪著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