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上。
溫暖微垂眼瞼，自顧自的剝蝦仁。
小包子撒嬌的要爹地親親。
猶梟微眯眼眸，“親親？”
小包子眼睛忽閃忽閃，漾著無辜可憐，“爹地……”
“乖。”猶梟微笑著，捏了捏她的臉頰。
小包子更加委屈，神色濕噠噠的，若不是親眼看到，非要以為虐待她不成。
“親親。”
猶梟微微俯身，“我不能親你。”
小包子茫然，“為什麼，媽咪都會親我……”
猶梟見她粉雕玉琢的小臉上，更加困惑，他低笑著解釋，“爹地，隻能親你媽咪。”
小包子憂傷，“那我呢……”
“你要等，長大後，結婚才可以。”
小包子小腿一蹬，“那我要和爹地結婚。”
“不行。”這句是溫暖說的。
小包子扁著唇，“媽咪壞，隻顧著讓爹地忙著親你！”
溫暖哭笑不得，“我什麼時候，讓你爹地，忙著親我了？”
“昨晚！”小包子口齒清晰，奶聲奶氣。“我看到了！爹地和媽咪kiss。”
溫暖瞪圓眼眸。
行啊。
還會個英文單詞。
她思忖幾秒，又掀了掀眼皮，看到麵對的媽媽和爸爸，麵上滿是笑意。
怪罪似得，捏了捏小包子的胳膊，“老實點。”
小包子脆生生，小嘴微微抿著，“疼……”
空氣中原本因為唐菲來臨的尷尬，也逐漸煙消雲散。
回歸平靜後。
窸窸窣窣的聲音，惹得她愣住。
吱、吱——
溫暖發覺聲音有些不對勁，似乎有什麼東西，正要從管道裏破繭而出一般。
她思索幾秒。
難道是老鼠？
可是，城堡向來幹淨，哪來的老鼠，連隻蟲子都沒有。
大概是她神經緊張，聽錯了吧。
溫暖暗自鬆了一口氣。
“滋滋——”
又一道聲音傳過來，溫暖按捺不住，“什麼聲音？”
“聲音？”溫珂芸掃視一圈，“沒有什麼聲音。”
溫暖困惑，“可是，我明明聽到了……”
“是不是你昨天晚上，沒有休息好啊。”溫珂芸似笑非笑。“太辛苦了。”
媽媽的意有所指。
讓溫暖臉紅。
她昨晚才沒有很辛苦……
猶梟冷漠的眸子裏，一潭幽藍湖水激起了漣漪，波濤暗湧，朝著傭人說道：“擰開管道。”
一旁的傭人愣了一下，“先生？”
是她聽錯了嗎？莫名其妙的，擰開管道幹嘛？
猶梟擰眉，“別讓我重複一遍。”
傭人連忙道歉，“對不起，我這就去擰開管道。”
溫暖也不禁側目，悄悄窺視著猶梟。
——
隔了一會。
許多老鼠，被嚴嚴實實的關在塑料箱內。
傭人心有餘悸。
那些惡心的觸感，似乎還殘留在手上，揮之不去。
溫暖則是驚魂未定。
她以為猶梟又是心血來潮，可沒想到，管道裏，竟然滿滿的都是老鼠。
“城堡內，怎麼會忽然進來老鼠。”
這句話落下，旁邊的傭人，臉色蒼白，微垂腦袋，一句話不吭。
猶梟側目，不疾不徐，“你叫什麼來著？”
傭人聽到先生喊她，做賊心虛，磕磕巴巴，“我叫旺財。”
“你來這裏，是第幾年了？”
“第三年。”
“那你應該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傭人抬眼，“先生，您、您這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