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梟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肩上。
沒有抱抱了吧?
溫暖失落地低下頭,咬住嘴唇。
這時,猶梟突然伸出雙臂,打橫將她抱起來。
溫暖依偎在猶梟懷裏。
她感覺自己像在做夢:“猶梟,你快打自己一巴掌,告訴我疼不疼。”
猶梟涼薄的唇抿了一下。
溫暖見他不動彈,伸手輕輕打了他一巴掌,“疼嗎?”
“……你覺得呢?”他瞪著她。
溫暖無辜,“我不是在檢驗一下,我是不是在做夢嗎?”
“那你為什麼,不打自己?”
溫暖理直氣壯,“打我自己,多疼呀。”
猶梟一臉黑線。
他麵無表情,將她放到地上:“溫暖!你的膽子真是越來越大。”
“喂,你別走……”
溫暖見猶梟朝著遠處走去,她隻好一路小跑追過去。
真是個琢磨不透的男人。
一忽兒冷,一忽兒熱。
……
天色微微暗。
路燈下。
長長的影子,倒映在路上。
倆人的手指,十指相扣。
對猶梟這種每天沉浸在國家大事之中的男人,散步簡直是謀殺生命。
可是,他竟然毫不猶豫的答應溫暖。
他們兩個人,並肩走在路燈之下。
昏黃的燈光,落在他們身上,狹長的倒影。
好似,要走到天荒地老般。
溫暖抬起頭,看著猶梟清雋的臉:“我小時候,就在想,未來遇到一個屬於我的那個人,一定要他背著我走過一段路。”
猶梟沉默了幾秒,倏地,他蹲到溫暖前麵,冷冷地說道:“上來。”
溫暖驀然怔了怔。
她心中不可遏製地一顫,流露出滿滿的驚訝,愣住幾秒,看著他不變的神色,於是她勾住他的脖子,“你怎麼忽然間變得這麼好?”
“難道,我平時不好嗎?”猶梟麵無表情。
他不會告訴她,他唯一抱過的女人,隻有她。
“溫暖!你好重啊,你是豬嘛?”猶梟背著她走了幾步,開口抱怨。
“我哪裏重?”溫暖很委屈,明明她嬌小的個子,體重才80斤。
按道理來說不應該很重,他是故意氣她嗎?
她怨恨的隔著衣服,咬著他的肩膀。
“你自己試試。”猶梟掀了掀眼皮。
“我自己要怎麼背自己?”溫暖問他,揮著小拳頭要打他。
可是……
她真的很重嗎?
聽到他這麼說,心情頓時不太好受,低落不已。
猶梟卻又說道:“肯定,平時你在家中偷吃太多東西,所以才會變重。”
“你胡說!不過……最近我老是覺得很餓,就讓傭人幫我做好多好吃的,你不會吝嗇到……”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猶梟就打斷了她的話:“重得像是一隻烤乳豬。”
“放我下來。”她不悅。
她也覺得她自己最近是貪吃,或許是,心情不好的原因,就用暴飲暴食來發泄。
歸根究底。
還不是因為他的原因,才讓她心情不好嘛。
平時,都在說她變成紙片人,要多吃點。
結果她多吃了,他還嫌棄她。
他不知道,女人聽到男人嘲諷體重,有多麼生氣嘛。
她氣的踢了踢他腰。
猶梟沒有放下她,反倒是抱得更緊。
溫暖生氣,“你幹嘛抱母豬?!自虐嗎?”
“生氣了?”
“要你管!放我下來!”
“不要。”猶梟微眯眼眸,“我喜歡抱你。”
溫暖冷哼一聲,“那你可真夠自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