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愣著,快送她去醫院。”顧海冷冷地說道。
白石秋回過神,“是!我這就打電話。”
說完,他又盯著昏迷不醒的人。
多好看的人兒,好端端的,怎麼跑海裏去了。
真是奇怪。
——
唐菲被帶入辦公室內。
她看著麵前,冰冷的可怕的男人,她打了個哆嗦。
“……”
唐菲佯裝無事,“總統先生,那群該死的影衛,說是您讓他們帶我來這裏,這肯定是,他們在故意說謊吧?”
“是吩咐,讓他們帶你來。”猶梟語氣充滿了陰沉和冷峻。
唐菲頓了頓,僵硬站在遠處,宛如遭遇晴天霹靂,“為什麼?”
“我想,你應該清楚。”
唐菲生了悶氣,惱怒的劇烈喘息,“該不會,又是溫暖,和你說了些什麼吧?”
猶梟幽深的眼底充溢著輕蔑,“她不屑與你計較。”
唐菲忍氣吞聲,“我知道,溫小姐是個不錯的人,可是您忽然間變了態度,總該有個理由吧。”
在遊艇中,好不容易逃出來。
剛剛換了身幹淨的衣服,試衣間被踹開。
她就被帶來這裏。
來的一路上,一直十分忐忑,心想著,該不會是總統先生,已經知道了什麼吧。
越想越覺得不安,還不能表現出來,生怕自己被懷疑。
都怪那幾個該死的蠢貨,要不是他們,自己能淪落到這個地步嘛!
她還以為……
能輕輕鬆鬆嫁給總統先生,可是,沒想到溫暖的死,並沒有帶來好處,反倒是讓她陷入僵局。
她是真的慌了神,她覺得總統先生。
好像,什麼都知道一樣。
“前不久,發生了一場綁架案,你知道這件事嗎?”
唐菲眼神飄忽,裝糊塗,“我不知道啊,發生了什麼事?”
猶梟淡淡補充道:“這事,已經滿城皆知,各大衛視,都在爭前恐後的報道,你不會不知道吧?”
唐菲身子便是一僵,全身冰涼,大汗涔涔。
“我……”
“你知道吧?”猶梟修長的手指正搭在桌麵,眼神淩厲。
“我知道。”唐菲順勢說道:“雖然在新聞中聽到了,可我剛才焦急,一時間沒有想起來。”
“沒有想起來?”猶梟盯著她,“因為,我在騙你。”
唐菲僵住,“騙我?”
“沒有任何一家電視台報道此事,你怎麼知道的?”猶梟一雙如漆的眸子打量著她。
唐菲臉色慘白,身子抖如篩糠,她麵上閃過一絲難堪,傷感的低喃,“總統先生,你難道要懷疑我嗎?我們兩個月之間的感情,總不能作假吧。”
猶梟斜眉入鬢,微微挑起眉梢,凜冽桀驁的眼神落在唐菲臉上,“閉嘴。”
“就算是你不想要聽,我也得繼續說下去,我是無辜的,是溫暖故意編造,我的壞話……”
“我讓你閉嘴。”猶梟手指玩弄著瓷器,微微用力,瓷器裂開一整條縫隙。
唐菲很委屈,“我知道我做的不對,不應該騙你,但是你生氣歸生氣,可你不要在和我賭氣了好不好。”
猶梟薄唇含著凜冽寒意,“你還不值得,我為你浪費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