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者們的攻擊性語言,讓猶梟的眼神幽暗幾分。
他煩躁的嗓音低啞,“閉嘴。”
在沸騰的場麵之中,他的話,宛如一個開關,讓這裏鴉雀無聲。
每個人都在想,總統先生,如果想要掩蓋這個消息,會對他們做出什麼舉動。
或許,他們連和總統先生抗衡的機會都沒有。
記者們心中流露出怯意,有點後悔,當初,怎麼就聽龐大少的謊言呢。
與此同時。
龐大少清清了嗓子,“怎麼?這個證據,還不夠說明,就是你們在背後搗鬼嗎?”
寧遠咬牙切齒,強壓著怒意。
當初,就應該懆的龐大少下不了床。
溫暖倒是冷靜下來,溫言軟語的安慰道:“沒事,隻是車子被錄下來而已。”
說完,就又麵對著龐大少,“怎麼?難道我的車子,開到賓館,就是性|侵你?那是不是,我要是開到墓地,豈不是對亡靈不公。”
這句話說的擲地有聲。
她一邊說著,一邊淡淡地將視線,繞了一圈。
言外之意。
在場的各位記者,我可都看到你們的臉了。
滿滿的威脅,不言而喻。
“這……”龐大少詞窮,“要不是你們做的,你們幹嘛開車去賓館啊。”
“監控上,可有時間?”
龐大少摸了摸頭,“這倒是沒有,隻是監控上,記錄了車輛來到旅館的畫麵,這個可是鐵證如山,容不得你們辯解。”
溫暖麵不改色,“沒有時間,你怎麼能證明,這車開過去,就與我們有關係?”
“你沒事,開車幹嘛?”
“你難道不知道,有個職位,叫司機嗎?我家司機,開車去哪裏,我怎麼知道呢。”
“你這是在故意推脫。”龐大少焦急地開口,“看就看監控,我倒要看看,時間出來了,你還怎麼解釋?”
溫暖點了點頭。
她看著龐大少拿著監控錄像,一點點的播放。
先是龐大少走入旅館,隔了良久,熟悉的車,停在旅館外。
溫暖果斷開口,“停。”
龐大少按了暫停鍵。
心中有點犯嘀咕,為什麼,溫暖忽然間讓他停下來?
這輛車,就是她的,不可能作假啊。
溫暖微垂眼瞼,仔細的盯著屏幕,緩緩說道:“屏幕上顯示的時間,可是下午兩點?”
“這……沒錯。”龐大少點了點頭。
下午兩點怎麼了?
有什麼值得讓她大驚小怪的。
溫暖慢悠悠的挽起袖口,指了指屏幕的右上角,“你進入賓館的時候,可是兩點,車子開入的時候,已經是三點半了,難道,三點半了,我們還會對你動手腳?”
龐大少臉色蒼白,“可是!是你們安排的人,對我做出的那些事,你們自然是不用到現場。”
“說是我們安排的人。”猶梟嗓音帶著幾分嘲弄的冷意,“你可要將新的證據,拿出來。”
龐大少深呼吸,壓著怒意。
新的證據?
他隻有這個監控啊。
要是這個被推翻了,他怎麼能證明自己呢。
忽然間,他回想起一個人。
龐大少逐漸平靜,胸有成足的勾起唇,“既然監控器不算數的話,我有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