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大少氣的幾乎將牙齒咬碎,憤恨的瞪著他,“你快住口!”
溫暖雙手環胸,笑眯眯地望著龐大少,“這樣,你還有什麼話可以解釋?”
在場的記者們,紛紛拿著東西準備離開。
看樣子,他們是拍不到想象中的畫麵了。
寧遠擋在他們的麵前,“怎麼?做了錯事,就敢跑?”
“這、這是我們對不起總統夫人,都怪我們。”
“是我們沒有經過調查,就胡亂的猜疑,因為年輕沒有經驗,請您給我個重新做人的機會。”
寧遠漠然,“重新做人?那你們請找上帝。”
“……”記者們麵麵相覷。
寧遠安排著一旁的保鑣,“帶他們去警察局,根據誹謗罪,需要處以什麼罪責。”
“是。”保鑣點了點頭。
——
龐大少被送進地下室內。
他知道自己的下場,雙腿不斷的顫抖,呼吸紊亂。
想到,他可能再也無法呼吸,眼淚硬生生的擠出來。
他聲淚俱下,猛地跪在地上,“我知道錯了,請你們原諒我。”
溫暖眨了眨眼。
不知道龐大少,這又演哪出。
這麼會功夫,就哭的像是個淚人似得。
猶梟盯著她,“出去。”
溫暖若無其事,“我為什麼要出去?”
“一會,血腥,不適合你觀看。”猶梟低沉的嗓音含著嗜血的快意。
溫暖想了想那個畫麵,“沒關係,我不暈血,我前陣子剛吃過鴨血。”
“……”猶梟無言以對。
鴨血和人血,是一回事嘛。
溫暖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幫著猶梟選搶,“這個呢?”
“殺傷力不夠大,不會一槍斃命。”猶梟麵無表情。
溫暖想了想,又從架子上,拿起一個淺銀色的狙擊槍,“這個呢?”
“太大了,不適合用。”猶梟嫌棄。
溫暖托腮,選一個的同時,龐大少越是臉色蒼白了一度。
她左挑右選,最後選了個手槍,遞給猶梟,“來吧。”
猶梟拿著手槍,手指微微摩挲,流暢地甩動手槍,貼在龐大少的頸側。
龐大少嚇得眼淚汪汪,“不要殺我。”
“有什麼遺言要交代嗎?”溫暖聳了聳肩。
龐大少吸了吸鼻子,“我、我……”
“好了,看來是沒有了,猶梟,動手!”
男人配合的打開保險。
清脆的聲響,讓龐大少汗毛豎起,忙不迭說道:“等等!等等,我有遺言要交代,你們先不要殺我。”
溫暖望著猶梟,“聽一下。”
“說吧。”
龐大少啜泣的說道:“我是一個孤兒,從小沒有母親,在我出生之前,她就去世了。”
“在你出生之前,她就去世了?那你是從石頭縫裏,蹦出來的不成?”溫暖不鹹不淡的提出質疑。
龐大少麵色一僵,“我這不是因為,槍搭在我脖子上,所以有點緊張,才會說錯話嘛!”
“繼續說啊。”
“你想讓我說,我就是說啊!”龐大少不悅。
猶梟微眯眼眸,手指一動,按動扳手。
哢噠一聲。
一聲鈍響傳來。
這一幕,也讓溫暖臉色蒼白不少,緊張的望著龐大少。
下一秒。
龐大少顫抖幾下,狼狽地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