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唇立刻被一片如絲綢般溫潤的氣息包圍,微張的唇間流過救命的氧氣,仿佛燃燒著火焰的咽喉頓時沁入一縷清涼。
渙散的意識也得以迅速集中、恢複。
溫暖張大眼睛,最先映入眼底的是兩泓雖近在咫尺,但遠比夜空深邃遙遠的深潭,映著水光的幽黑仿佛彙集了全宇宙的星辰。
“猶梟,這裏還有血腥味,難聞。”
猶梟蹙眉,強勢的吻上她的唇,直接將她好不容易聚集起的理智激的灰飛煙滅,看著身下軟成一團的女人,無奈的捏了捏她的鼻頭:“也隻有你會在這時候,說這種掃興的話。”
五個小時後——
頸間細密的紫紅吻痕多得讓人目不忍視,曖昧的小草莓,隨處可見。
她手指顫抖的係上紐扣,遮掩住頸側的痕跡。
“怎麼了?”猶梟饜足的享受過,正眯著眼睛,修長的手指慢慢滑過她臉頰。
穿過她發絲的指腹,正不斷摩挲,她顫抖,帶著顫音,“還好,我去趟衛生間。”
雙腿癱軟。
尤其是黏|膩的滋味,讓她不舒服的皺緊眉頭。
朝著猶梟點頭,看著對方鬆手,她朝著洗手間走去。
去單間內,用著濕巾擦拭著腿間狼藉,又活動著胳膊,深呼吸打著嗬欠。
望著鏡子裏那張酡紅虛弱的麵孔,這簡直是一副被慘遭蹂~躪後的正確示範表情。
羞怯作祟,她連忙低垂著腦袋,遮掩著自己的麵頰。
心中又不斷默念一百次。
猶梟是個大混蛋!!!
這才平靜下來,擰開水龍頭,往臉上潑著冷水,讓自己努力冷靜下來。
冰冷的觸感劃過臉頰,一絲絲涼意,讓大腦清醒許多,咬著下唇,努力讓慘白的唇瓣浮現淡淡血色。
她迷迷糊糊的倚靠在牆壁。
糊裏糊塗,竟然在想,厲老先生,竟然有個如此惡毒的兒子。
可真是要操心了。
——
厲家。
厲老先生,帶著龐大少回家,立刻安排人,叫來了醫生。
包紮好了傷口。
他看著鑒定報告上所說,傷口,根本不是皮肉傷,而是精準的砍斷了幾根神經。
以後,龐大少,可能會各方麵都出現疾病。
隻要活著,就無法控製,病情的險惡。
而龐大少還坐在床上,美滋滋的啃著蘋果,看著窗外的人行通道,感歎著時光美好。
“你現在,應該解釋一下,你為什麼會得罪小暖?”
“是她故意欺負我的,與我有什麼關係,爸爸,這麼久不見麵,難道你一點不關心我的身體狀況,隻知道叫著小暖、小暖的,知道的,我是你兒子,不知道的,還會以為,溫暖才是你女兒呢。”
“你……”
龐大少冷哼一聲,“您別以為我不知道,您當年暗戀的那個女人,就是溫暖的母親吧!所以,你才對溫暖處處好。”
“你!住口!”厲老先生拄著拐棍,氣的有些哆嗦。
“怎麼?被我戳痛了?”龐大少冷笑,“我不會放過溫暖,我要讓她後悔終生得罪我。”
“啪——”
從門口走進來的明特助,聽到這句話,狠狠地扇了龐大少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