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拚盡全力推搡,“放開我……”
小包子還在這裏呢。
萬一醒來了。
……想到這。
她不安分的亂踢。
旋即猶梟輕輕翻身,將她壓在身上,“乖……”
她呼吸困難,男人猶如一座山重重壓在她身上,呼吸微窒,“老公,你今天兩米八,放過我吧!”
拚命地踢動雙-腿,卻不知不覺踢到一個敏感位置……
猶梟眼眸微眯,嗓音低啞,“我今天,哪裏兩米八?”
溫暖感覺到抵在腿根的熱度,臉頰一紅。
混蛋!
“是這裏,兩米八嗎?”
“兩米八!都可以盤在腰上了,你不要吹牛。”溫暖氣喘籲籲。
猶梟臉色陰沉,看來,她在質疑他的尺寸。
噬吻毫無預兆的突襲,猶如龍卷風一般,邪肆不羈的侵襲她。
溫暖呼吸微窒,臉頰不自然的漲紅,大腦一片空白,窒息的脹痛讓胸腔隱隱作痛。
雙臂被男人緊緊攥在掌中,越是掙紮,男人的桎梏愈發是加重。
猶梟拿起桌麵上的瓷碗,朝著她淡淡說道:“張嘴。”
她立即死死咬著下唇,用力搖頭,表示抗議。
猶梟歎息,對於她的不妥協,有所無奈。
她嘴巴不受控製被他用力啟開,眼睜睜的看著猶梟含了一口粥,從唇中遞送過去。
舌尖狠狠的頂-弄她喉嚨,暖粥皆被男人喂入腹中。
“咳咳……”溫暖瞪著他,“哪有你這麼粗魯的,差點嗆到我。”
猶梟親了親她的額頭,“自己拿著吃。”
溫暖迷惘,“我不餓,剛剛不是吃過午飯了嗎?”
猶梟薄唇微啟,“等下要做體力活,所以,你需要補充能量。”
溫暖兩邊的臉頰泛起一抹淡淡的紅暈,顫栗的手指,掙紮著推著他的肩膀。
誰要和他做體力活!
猶梟抬頭,擰了擰眉,黑眸裏散發出疑惑的光茫。“怎麼不動?”
見她沒有反應,男人沒有耐性,鉗住她的下顎,逼著她微啟唇,“手指沾著粥,一並塞入她的唇中。”
她正要咬猶梟的手指,卻被墨色的黑眸一掃,倏地,變成務必乖巧。
猶梟滿意的微眯眼眸。
“去隔壁。”
溫暖不安,“你要幹嘛?”
“你不是介意小包子嗎?”
溫暖正要說話。
猶梟輕輕堵住她的唇,讓她滿腹的疑惑無法說出口中。
跳動的吸吮她舌尖,互相糾纏。
帶著她來到隔壁,關上門。
感受著她的顫抖,他愈發狠戾的將她壓製在床間。
……
粥四濺,最後她也弄不清楚,究竟是在喝粥,還是互相吸吮。
幾個小時,她都與猶梟糾纏於此。
黏膩的滋味,讓她有種時間錯亂的感覺。
直到——
溫暖低吟,身體無法承受這般的熱情,和他滿腔的甜膩,她化為一汪水春,癱軟在他懷中。
猶梟狎昵凶猛,如同饑寒交迫三天三夜的狼一樣,眼眸幽深、
無法按捺住被引誘的她,隻能被迫淹沒在春意之中的海洋,起起伏伏,吞噬裹住。
足足折騰了良久,男人才一副饜足的放過她,光著身子將同樣一絲不掛的她抱進浴室洗澡,沒想到洗著洗著又春意勃發的嚐了一次鴛鴦浴的滋味。
至此,溫暖完全被吃幹抹淨。
——
窗外陽光明媚,曬得她臉頰紅撲撲。
陽光透過窗簾的一角射入室內,床上的人兒翻了個身,用手擋著那絲光亮。
溫暖皺眉睜開迷朦的雙眼,腦海頓了兩秒,隨即,渾身的所有細胞無不在叫囂著酸痛。
然後,聽到他好聽的嗓音含笑問:“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