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特助雖然有點擔心,不過能讓龐大少能整治,倒也心情不錯。
那個一無是處的兒子,是應該好好修理。
或許這次的斷臂,可以讓他明白,什麼事該碰,什麼事不該碰。
明特助拉著明特助離去,朝著溫暖低聲說道:“謝謝你這幾天,一直幫我,要不是你,我和厲爵也不會和好如初。”
溫暖訥訥的望著她。
“別擔心,我知道,你任由我在雨夜內度過一夜,是想要讓厲爵來接我。”明特助笑眯眯,“我沒有怪罪你的意思,反倒感激你,要不是你,我也不會明白,他嘴上說著不關心我,卻焦急的跑過來,將我送到醫院內。”
厲爵聽到這話,麵紅耳赤,有點羞紅。
但是,倒也沒有生氣。
他小心翼翼的攙扶著明特助離去。
溫暖看著他們的背影消失在視野內。
有些百感交集。
也不知道,到底是替明特助高興,還是替明特助生氣。
厲老先生到現在,還想要關心龐大少。
溫暖垂了垂眼,又小聲開口問道:“猶梟,你要龐大少的胳膊幹嘛?”
“撓癢癢。”猶梟優美的淡紅薄唇邪異的勾起。
溫暖吸了吸鼻子,想到血腥的畫麵,“……你不會把胳膊,真的用來撓癢癢吧。”
“騙你的。”猶梟額前碎發半掩著燦若星辰的眸子。
溫暖噘著嘴,“可是,我怎麼覺得,你不像是開玩笑。”
猶梟沉默不語,隻是想起龐大少時,眼底浮現不言而喻的森然。
溫暖又望著猶梟:“你說,厲老先生,會不會動手呢?”
作為父親,砍掉自己的兒子一條胳膊。
這件事,不管對於誰,都有些難辦。
“他會做的。”猶梟倚靠在窗邊,望著明特助和厲爵離去的背影,“除非,他不想讓自己的兒子活命。”
溫暖不明白猶梟為什麼這般篤定。
她倒是覺得,厲老先生備不住,看到龐大少求饒,就會心軟。
畢竟,以前都是這樣度過的,哪有人,忽然間狠心的。
猶梟看出來她所思所想,麵上帶著一抹輕描淡寫的笑,“不如我們在賭一場吧?”
“賭、賭什麼……?”溫暖莫名覺得屁股有點疼。
上次的賭局,她輸得好慘,每晚都被他翻來覆去的吃了好幾遍。
猶梟海水般深邃的眼眸盯著她,“如果你贏了,我隨你命令,如果你輸了,你隨我命令。”
溫暖若有所思,“好像還不錯,那我同意,不過如果你輸了,你可不能反悔。”
“放心。”猶梟薄唇微啟。
溫暖狡詐,“你要輸了,我就讓你穿女裝,在我麵前跳舞!”
猶梟麵無表情,“你要是輸了,我就讓你小屁股再也下不了床……”
——
從醫院出來。
厲爵和明特助回家。
龐大少也被警察送回來。
厲爵看到龐大少,不動聲色,“跪下。”
龐大少不服氣,“我隻是在監獄待幾天,你怎麼又被這個女人蠱惑了,竟然對自己兒子凶神惡煞。”
厲爵眼神淩厲,“我讓你跪下。”
龐大少回答理直氣壯,“我不!”
厲爵橫眉怒目,朝著明特助說道:“去將我的刀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