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鍾後。
雙臂斷掉的相靳黎,雙腿綁著繩索,整個人倒掛在酒店的招牌上。
在濃濃夜色之下。
他隨著微風,不斷地輕輕飄動。
如果仔細聽,還能感受到,若有若無被堵住的痛苦哀嚎。
他千錯萬錯,也不應該去惦記小暖的便宜。
——
酒店房間內。
猶梟看著沉睡的小人兒,身上滿是濃濃的酒味。
他伸手,將她抱起來,走入浴室內,將她放入浴缸內的溫水之中。
溫暖打了激靈,濕漉漉的眼眸睜開,滿是迷惘,“猶梟?”
猶梟伸手,來回摩挲她滑溜溜的臉頰,“……”
“你這個混蛋?故意欺負我!你不是說不理我了嘛。”溫暖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隻顧著生氣之前的那些事。
她噘著嘴,瞪著他,覺得生氣。
酒還沒有醒,眩暈的滋味,讓她又打蔫的躺在浴缸裏。
猶梟:“……”
喝醉了,她倒打一耙的本事倒是越來越厲害。
她還在生氣他,卻不知道,自己剛剛差點被人吃掉。
溫暖小腦袋瓜枕著猶梟的肩膀,手指無意識的在他胸口畫圈圈,“我不想理你,不想理你。”
猶梟將她大掌摸了摸她的腦袋。
“……”
“我都生氣了,你也不會哄哄我。”溫暖不高興,小短腿不老實的亂踢,剛巧,踢中了某處。
猶梟繃緊輪廓,倒吸一口涼氣,伸手打了打她小屁股,“老實點。”
溫暖覺得更加委屈。
腳趾,一下、一下的繼續的亂踢。
猶梟微眯眼眸,壓著某種情緒,取過來洗發水,倒在她的發絲間。
“唔……?”
“閉上眼睛,小心洗發水。”
聽到這段話的溫暖,停下動作,乖巧無比的安靜下來。
空氣中彌漫著很好聞的檸檬味。
溫暖吸了吸鼻子,“你要幹嘛?要把我洗幹淨賣給人販子嘛……”
猶梟唇角抽搐,“我要把你賣出國,這回你滿意了?”
他怎麼舍得賣出去她。
不過,她的小屁股再不老實的亂蹭,他可就把持不住了。
本以為溫暖聽到被賣的消息,會難過,沒有想到溫暖興高采烈,“啊,太好了。”
“……”太、好、了?
溫暖點了點頭,軟綿綿的撒嬌,“能不能把我賣出去留學!省的那個混蛋,動不動想出來辦法折磨我。”
“閉嘴。”猶梟不悅。
“嗯?”
避免她在說出他不想聽到的話。
猶梟拿起漱口水,輕輕地喝了一口,湊近她:“要幫你刷牙了。”
“哦。”
下一秒。
她的舌尖被他狠狠攫住。
薄荷味的漱口水,一直彌漫在唇齒之間。
無法合攏的唇角,不斷溢出薄荷味的****曖|昧的染濕他的黑色西裝外套。
猶梟微眯眼眸,直到她微微窒息,這才鬆開桎梏。
“嗚嗚嗚……刷牙為什麼要吻我。”溫暖可憐兮兮的吧唧嘴。
猶梟桃紅色的薄唇噙著一抹不易擦覺的微笑。“這裏沒有牙刷,互相親吻更方便。”
“那你為什麼要吻那麼久?”
猶梟眸幽深如古潭,一抹戲謔的笑意浮上他的唇角,“因為,要刷牙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