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肝癌?我……”付慈難以置信的望著封衡毅,眼神裏流露出絕望之色,“肝癌?”
癌症。
晚期,也就基本上等於,沒有必要再治療了,即便是在治療,也是在浪費錢罷了。
付慈隻是有點難過,本以為,終於可以好好的過日子了,結果,又發生這樣的事情,難道,是她這輩子做了什麼壞事,有了報應?
這就是命,她命中本就應該和馮貢在一起,她偏偏不信邪,如今就遭到報應了。
“付慈,你別胡思亂想,這件事和你沒有關係,更和馮貢沒有關係,這都是一場誤會……老天爺的誤會。”封衡毅為難的說道。
付慈搖了搖頭,“你不用安慰我了,我都明白的。”
“付慈,你真的不用胡思亂想,這都是那個醫生亂說的,你沒有大事,隻是有些貧血罷了。”
“封衡毅,我知道的,我什麼都懂……”
付慈說完,臉色蒼白,倒在床上,昏迷不醒。
——
溫暖正在家裏,偷偷地脫掉鞋子。
因為,她剛剛從外麵回來,生怕猶梟會發覺,她剛才出了門。
於是,就很努力地在擦拭著鞋底。
“溫暖。”猶梟走上門前,看著她這副鬼鬼祟祟的模樣,有點不悅,“你在做什麼?”
溫暖汗毛豎起,“我什麼都沒有做。”
“真的沒有?”
“真的!”溫暖一邊說著,一邊拚命的把鞋子塞到床下。
“你剛才出門了?”猶梟慢條斯理,不動聲色的問道。
溫暖連忙解釋道:“誰說的?我一直都在家裏呢,乖乖的等你回來,怎麼會出去呢,這肯定是有些人,別有用心的想要汙蔑我,我答應過你,我會在家裏的,我就肯定會在家。”
“你平時話可沒有這麼多,你真的在家裏了?門口的錄像,剛才可是告訴我,你一個小時前,才剛剛回來,你剛才去哪了?”猶梟微眯眼眸,眼神裏滿是幽暗之色。
溫暖滿臉委屈,“我、我……”
她一個小時前,確實出門了。
就是出門,想要吃點酸辣粉之類的。
這些小事,也不至於他盤問著她吧。
到底把她當做什麼人了?她是他老婆,還是他的奴隸!?
“溫暖,我是擔心你的身體,如果你現在沒有懷孕,你想要吃什麼都可以,我自然是沒有任何意見,但是你現在懷孕!”
“我、我……我知道了嘛,都是我不好,我不應該出門,這樣你就滿意了吧?我都和你道歉了,你還想要怎樣?”溫暖說著說著,就開始火氣上來,“你對我,是照顧老婆的態度嘛?我怎麼覺得,你是在教訓奴仆似得態度。”
猶梟終於輕輕瞥了她一眼,淡淡地接著說道:“如果不是因為你,經常地跑出去,我怎麼會這麼教訓你?難道,你就沒有想到過,你這樣的舉動,不僅僅是害了你自己,而且,還會害的我們的孩子,也會……”
“你的意思是?我已經害了我們的孩子?!”溫暖生氣,“好啊,看來你是覺得,我是個不合格的母親了?都是我做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