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魅？”葉芽顯然並不知道這麼一回事。不解問道。
“就是陰兵。”禪十七用最簡單的句子，把這事解釋了一下。葉芽麵無表情地看了看陳子雲，腳步往後挪動了一下，嘀咕了一聲：“你這個人還真倒黴。光是我就救了你兩次了，若不是跟我們在一起，你能活著到達玉城嗎？自保都成問題的人，還說救人呢？”
葉芽這話並沒有誇張。被巨蝠襲擊，若不是葉芽在半空施救，陳子雲早已經摔成了肉泥。而在瑤池裏麵，若不是葉芽及時開槍和拿出流毒手榴彈，恐怕他就算能夠僥幸從瑤池裏爬上來，恐怕也是遍體鱗傷，需要付出極大的代價。
聞言，陳子雲的自尊極度受挫。當然，他也很清楚，自己並不是無能，而是所遇到的一切，都不是他的力量所能夠抗拒的。而所謂覺醒的力量，他還沒有時間來體會和實驗發揮，而且這些力量施展起來代價太高，陳子雲壓根不敢想起這些力量的使用方法，怕自己一旦用上癮後，一不小心就把自己的性命給揮霍完畢了。之前他對這個生命力耗盡會是什麼下場並不深刻，但是剛剛意識深處出現的共工，化成一陣煙塵消失的景象，卻讓他無法遺忘。
“小悟真的會沒事？”陳子雲咬了咬牙。聽了禪十七的話，陳子雲有些猶豫，他倒不是怕死，而是怕自己拖累了王小悟。
“自然。”禪十七的聲音很篤定：“不要懷疑悟空的能力。”
“好吧！”陳子雲呼出了一口濁氣。“十七……不要騙我，如果小悟出事了……我……”他本想說和禪十七拚命，但卻想到禪十七根本沒有要為誰的生命負責的義務。這話卻是說不下去了。
“我把腦袋扭下給你。”禪十七卻是拍了拍胸口，胸口上頓時一陣輕蕩。看到這一幕，葉芽眼睛一亮。頓時往禪十七的身邊挪近了幾步。
“看什麼看?自己沒有嗎？”禪十七佯怒地看了葉芽一眼。
“有，但沒這麼大！”葉芽似乎對禪十七已經沒之前的那種拘謹，坦然答道：“而且，看自己的有什麼意思，看別人的才是占便宜！”葉芽毫不掩飾自己那迥異常人的性取向問題。
陳子雲瞬間被葉芽這強大的邏輯給擊敗。捂臉說道：“葉芽，能不能別這麼丟人？”
禪十七隻是淡淡笑了一聲，抬起步子，往玉階上方走著。
葉芽鄙夷地看了陳子雲一眼，大咧咧說道：“小樣，我看得光明正大，有什麼好說的，哪像你，偷偷摸摸地亂瞄……”
陳子雲霎時間便有把葉芽掐死的衝動。這種赤裸裸的汙蔑，讓他有些難堪。不過陳子雲有自知之明，自己的嘴皮子功夫絕不是沒有節操的葉芽對手，動手又打不過葉芽，和她爭吵是一件很不明智的事情，當即閉嘴不再和她說話。
“喵喵……”葉芽背包後麵的布兜裏，黃貓發出了一陣像嘲笑陳子雲般的叫聲。
陳子雲狠狠地盯了黃貓一眼。那黃貓趕緊把頭一蜷，不敢吱聲。陳子雲這才發現，黃貓頭部的顏色又發生了些許變化，綠色已經有些淡卻，卻變得有些黑灰了。